歇洛克没有否认,反而认真点了点头,“你说得不错,所以我才会买它。如果「阿佩普」往后的作品一如这册精彩,是让我好奇它背后是谁。
看,我已经坦然承认了。我亲爱的哥哥,你也该承认吧。你做此对比,起因只是我让你的巧克力蛋糕受委屈了。它不该与任何事物等同,对吗?”
这次轮到歇洛克微笑,他以「巧克力蛋糕」作笔名,真是绝佳选择。迈克罗夫特难得表现出不舒爽的神色,让他有了别样的乐趣。
“迈克罗夫特,为什么你不能体会我的用心良苦。作为体贴的弟弟,很关心哥哥的健康。恕我直言,过多甜食会导致中年发福。而且你又不喜欢运动,可想而知将来会多么可怕。”
歇洛克说罢张开双臂,夸张地比划了一个球形,仿佛那是迈克罗夫特的未来。
迈克罗夫特:想伦敦了,那里没有讽刺他身材的弟弟。
歇洛克:想伦敦了,那里没有戏谑他笔力的哥哥。
老福尔摩斯夫人从外散步回来,看到两兄弟对坐谈笑。“我感觉已经好多了,去外面走走也不错。”
歇洛克与迈克罗夫特迅速调整表情:母亲面前,保持友好微笑。
“约克郡的空气一直很好,正如你们一如既往的相亲相爱。你们在外相互扶持,我在约克郡也放心了。”
老福尔摩斯夫人欣慰地点点头,笑着走上楼。
兄弟两人相互对视。
迈克罗夫特:你什么时候走?最好分开驾车。
歇洛克:你什么时候走?并不希望两人同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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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保持微笑的还有一人。
不管期待与否,该来的逃不掉。
距离抢劫案过去三天。
雷斯垂德终在夜间七点来到蒙塔古街,敲响那扇他并不想叩起的房门。白天他来过一次,被房东提醒凯尔西工作未归,不如晚饭时间再来试试。
“真是稀客。探长是来感谢我吗?”
凯尔西听到熟悉的询问声,其实并不意外雷斯垂德迟早会上门。“感谢大可不必,我一直遵守承诺。如果哪天我违约了,只会是事情超出了控制范围。”
雷斯垂德勉强假笑,“真要谢谢你的守约。很荣幸对L探长的赞扬,没有超出你的控制范围。”
“看你笑得如此真诚,似乎不仅是为了感谢。”
凯尔西将人请入客厅。搬来半个多月,屋内已是井井有条地放了不少东西。基本是书、报纸与分文别类的笔记。
雷斯垂德扫了一眼,开始怀疑自己的英语能力。为什么笔记本封面的单词,分开读他都认识,但连在一起就狗/屁不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