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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键不是两三岁,而是成功男士大多在二十五岁后才结婚。

    上帝啊!

    为什么您安排这位绅士提前几年来到朗博恩?为什么如此要折磨她脆弱的神经?

    凯尔西只作没看出班纳特太太的脑补,微笑道谢,表示客随主便, 什么样的料理都行。

    此时,她竟不知是否该松一口气。原来一进门就被人一见钟情, 不是误入了奇怪人家,只是碰巧来到故事里的班纳特家。

    餐桌上,除去一直在找话题聊的班纳特太太,以及不断偷瞄她的莉迪亚与凯瑟琳,其他人都很正常地在用餐。

    说是正常,也不寻常。

    班纳特先生仿佛超然世外,对妻子与两个小女儿的举动默不作声。

    三女儿玛丽默默地神游天外,沉寂在自己的世界里,没和周围人目光交流的倾向。

    倒是简与伊丽莎白有一些尴尬。

    作为长女与次女,无法直接劝阻母亲不要自来熟地问东问西,这样的热情只会让陌生客人感到无措。

    两人再转头,给两个妹妹使眼色,让她们别见色起意,但又一次遭到了无视。

    凯尔西将暗流涌动尽收眼底,可她能怎么办?作为借宿的客人,不会戳破班纳特家的古怪气氛。

    说到底,班纳特太太与她的两个小女儿并没过分出格,轮不到她一个外人来指手画脚。

    不就是几顿饭的时间。

    曾经能和毒枭虚与蛇委,岂会包容不了这些小事。

    饭后,班纳特先生总算出声,请凯尔西去书房坐坐,能聊一些男士的话题,女士就请止步。比如伦敦的发展,或是法国、意大利等又有什么最新的政权变化。

    对此,凯尔西不置可否。

    如果班纳特太太希望她的女儿们高嫁,其实多了解一些政经格局更好。

    现在正处于社会变革的时代,贵族豪门的夫人可不好做,仅靠爱情支撑,不可能长久和睦甜蜜。

    只是作为客人,不方便多说什么。

    凯尔西进了书房,随意聊了一会,很快取得话题主导权。

    “实不相瞒,此行赫特福德郡并不算顺利。为子爵要寻访的故人,至今也没踪影。班纳特先生,您熟悉赫特福德郡,是否见过一位黑尔先生?”

    凯尔西将两幅肖像画递给班纳特先生。其一是当年黑尔的模样,其二是推测黑尔二十年后的样子。

    这种询问,近一个月做了不下百次,她总希望再下一次能得到肯定回答。

    班纳特先生认真看了一会,“没有,我在朗博恩生活了四十五年,并没有遇到过这样一号人物。

    不过,您也别灰心,他说不定生活在赫特福德郡的其他地方。其实也可能搬到了伦敦。这几十年以来,不少有钱人都搬去了伦敦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