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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今,社会名流都爱马里亚尼酒,不可不谓风靡一时。它的效果明显,止痛还能让人感到兴奋。

    然而,药与毒一线之隔,全看剂量多寡。

    以目前的医学理化水平,起码再要发展几十年,才能科学地实证长期饮用此酒的危害性。

    偏偏与马里亚尼酒相似的食物饮品,你方唱罢我登场。市场上混轮不堪,各方资本逐利,好不热闹。

    凯尔西能做的逆流而行,是确保自己不误食,以及给身边人提个醒。

    至于更多?领先一步是天才,领先两步是疯子。领先一大截的理论知识,在没有实证支持下,说出口也溅不起一朵水花。

    这就是混乱不堪的十九世纪。

    话说回来,富兰克林饮用马里亚尼酒,约等于在定期服/毒。

    “这酒会让人上瘾。”

    凯尔西简单扼要地说,“飘飘欲仙,产生幻觉。”

    雷斯垂德不解,“对啊。它是会让人飘飘欲仙,有时能前往天堂。这和广告词的宣传的效果一样。”

    听听,这理所当然的语气。

    凯尔西以牧师布道口吻说:“的确,是前往天堂。一周喝下几瓶,脑中出现了一团光,七八个长翅膀小人围着你唱圣歌。

    坚持一段时间,白天越来越没精神,只有喝几口时能舒服。

    喝了就能与梦里小人一起跳舞,跳啊跳,越喝越多,直到和富兰克林先生一样,因酒而死。”

    凯尔西顿了顿,笑问:“到时在天堂门口等待的天使会不会说,恭喜你达成了前往天堂成就?”

    雷斯垂德被反问地背脊发毛,冷不丁地反应过来,自己压根没闲钱买这种高档酒。

    “成瘾,幻觉。”

    歇洛克将跑偏的话题拉回来,“再联系上古怪的全黑房间布置,富兰克林的死亡背后,仿佛有一只看不见的手。”

    “嘶!”

    雷斯垂德倒吸一口凉气,回过头来细品,他再看这间租屋的眼神都变了。

    煤油灯晃晃悠悠。

    独自一人置身黑色笼罩的房间,拿着一瓶酒,咕咚咕咚地往肚子里灌。脑中出现了唱诗班的歌声,似乎随着乐曲飘啊飘,就上了天。

    ——‘哐!’整个人冷不丁就一下子栽倒,脑袋磕到桌角,却察觉不到疼痛,已是断气趴在了地毯上。

    雷斯垂德猛地摇头,清空昨夜富兰克林的死亡模拟景象,但难甩不走的是背脊上的寒意。

    “福尔摩斯先生,你所谓看不见的手,是指那个吗?”

    “哪个?”

    歇洛克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