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一摸对方的头,假如他的头骨隆起,你就要小心钱包了。
因为那是扒手的特征,头骨那一块正对着人对金钱的欲望,隆起就是贪婪。
——这就是鼎鼎大名的颅相术。
“「爱玫瑰的神枪手」否认颅相学是明智的。”
歇洛克嗤笑,“我曾经去颅相学学会听过演讲。他们希望每个人的头顶都和球一样顺溜圆滑,如此善人就遍布世间——因为这类头型被认为仁慈自爱。”
如果摸头就能断案,还需要侦探做什么?
无需学习各类不同学识,用不到逻辑推理与演绎分析,仅凭手感就行了。
那时一定不能怂,直接挑战最有难度的人,摸头做一番分析。
两人讥讽地想着,目光落在了彼此的帽子上。
假设摸一把帽子下的脑袋,就能弄清对方的心理状态,还真是……
凯尔西与歇洛克都齐齐移开视线,将乱七八糟的伪科学从思维里踢出去。
怎么就从否定喜欢「巧克力蛋糕」/「阿佩普」,到拿「爱玫瑰的神枪手」做挡箭牌,最终演变成假设摸头能有什么可怕后果?
一定是奇怪的气场又出现了,两人相遇就会产生一些诡异现象。
“时间不早了,该回去喝下午茶了。”
“时间不早了,该回去喝下午茶了。”
两人都想要快速离开,不料又异口同声。
只能给对方一个礼貌的告辞笑容,就头也不回地在路口分开,脚步匆匆地往租屋走去。
两人谁都不会承认,之后的下午茶时间会献给「阿佩普」/「巧克力蛋糕」的新刊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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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阿佩普」/「巧克力蛋糕」的人绝不止一两位。
又是一个周末。
主编麦克叫住交了稿就走的凯尔西,“安迪,你的圣诞节有安排吗?要回苏格兰家乡吗?”
十二月圣诞季,在伦敦工作的一些人已经启程,刚好在圣诞夜前赶到家,一家人团聚着吃圣诞大餐。
凯尔西并没有能回的家乡,“不,我留在伦敦。主编放心,我能按时交稿的。”
“不,不是稿件问题。”
麦克摆摆手,“你交的稿件比别人多,不缺那几周。再说一直合作愉快,我会预付稿费,你直接邮寄给我也行。”
凯尔西岂会听不出麦克另有他事,但她顶着络腮胡安迪·亚戴尔的人设,只能疑惑地问:“不是稿件,还有什么问题?”
“不是问题,是邀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