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市一般使用化学保鲜剂,那比茶水便宜,一般运输商与花店卖家不可能选择高成本经营。”
乔休尔却指出,“可是总有些挑剔的客人,吹毛求疵地认为保鲜剂破坏了鲜花的自然感。相对应的,有的花店将花梗插在浓茶中,当然而就卖得更贵些。”
乔休尔表示伦敦及附近,能拥有花圃的人家基本都能种这一类橙玫瑰,更不会在意那一瓶浓茶的钱。如果问从是哪一家采的橙玫瑰,他很难做出来源判断。
“但如果是从花店里购买,情况又不一样了。”
凯尔西一点便透,“伦敦会使用浓茶保鲜的花店,面对的是高消费客户,总是有一个定数,我有可能查到这一束来自哪里。”
乔休尔还补充了一点:“班纳特先生,请留意橙玫瑰的花语。它代表了或羞涩或隐晦的爱,送给人一份神秘不能多言的爱。
据我所知,男士选择橙玫瑰的情况相对较少。通常三种人选择它,害羞的小伙子、喜欢玩神秘的男人,以及不能公之于众的地下情。”
丝特芬妮会喜欢上羞涩的小伙子吗?
凯尔西认为概率不大,不是因为金玫瑰无法享受单纯的感情。
而是因为不成熟的小伙子一般无法完美隐藏行迹,那就不可能隐瞒了剧团的大多数双眼睛,让他们一无所察丝特芬妮的恋情。
至于后两个选项,就需调查花店才知一二。
凯尔西将调查范围况告之格雷格森,“以剧院街为中心,散开调查出售此种橙玫瑰的花店。
店内使用浓茶保鲜花卉,从周二至周五出售橙玫瑰,也可能提供洒金粉服务。购买者可能是侍从,也可能是一位中上阶层的男士。”
“明白了。我带队分头去查。”
格雷格森出发前,又向凯尔西确定,“班纳特先生,除了花店要调查,还有垃圾站要调查,您确定选择去垃圾站?”
每天清晨天没亮,清洁工会驾车拉走玫瑰剧院的垃圾。
丝特芬妮及剧团等人的生活垃圾,可能隐藏了某些重要线索,必须将能查的都检查一遍。
比起调查花店,搜查垃圾站是一件苦差事。
凯尔西肯定地点头,“对,我去垃圾站。格雷格森探长不用担忧,我能应付那些恶臭气味。”
“您是一位敬业的顾问。”
格雷格森称赞到,十分感谢凯尔西的选择让他逃过一劫。
再次腹诽雷斯垂德,班纳特先生分明是为人着想的绅士,他完全不需要做好被言词打击的准备。
一旁,卡特目送格雷格森离开,不由摇了摇头。一开始,谁又不曾有过天真。
凯尔西见状,微笑问,“卡特探员,你有什么不同想法吗?”
“哦,我……”
卡特面对魔鬼之笑,脸部肌肉僵硬地没法再说谎。“我只是感叹,格雷格森探长不知您的本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