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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凯尔西示意歇洛克去看工作台上的报纸与信纸,“中毒时间与报纸给出的时间吻合。而伦敦市面上找不到蓖/麻子,信纸显示的来源地也不是伦敦。”

    歇洛克将信纸举起,透过光能看清暗印「A  S.R.O.」。

    “spolenost s ruením omezenm或spolonos s ruením obmedzenm。”

    歇洛克说着S.R.O.的全称,这是捷克文或斯洛伐克文的有限责任公司缩写,前面的A应该是某家公司的首字母。“这是来自奥匈帝国的信纸。”

    如今,捷克与斯洛伐克在奥匈帝国的统治下。

    凯尔西指出信纸的质地纹理算不得太精致,“一款中等价格的信纸,产自中欧,我没在伦敦见过。你呢?”

    歇洛克摇头,“信纸与毒源一样,都是伦敦的稀罕物。”

    “这个案子很有意思。案发在英国伦敦,被害者来自意大利米兰,神秘情人才会赠送的洒金花束用捷克斯洛伐克的信纸包装。”

    凯尔西指向墙上的手绘地图,这一串地点已在欧洲上方绕了一圈。“更有甚者,毒源在欧洲很罕见。”

    这一次的案子涉及范围过大,金玫瑰又极其注重隐私从不写日记,神秘情人送花没有留下祝词卡。

    凯尔西有一种不妙的直觉,别看现在线索一一出现了,但真凶恐怕并不容易抓住。

    她又迅速将直觉掩下,办案能依靠的是证据,问歇洛克,“下毒方式确定了吗?”

    “不是口服就是注射。”

    歇洛克说着丝特芬妮左脚脚背的一点结痂,“结痂大小和针孔吻合。我看了丝特芬妮的鞋子,是船形高跟单鞋。针头只要刺破薄薄的棉袜,就能轻松注射进脚面。”

    “应该是这一只袜子。”

    凯尔西迅速打开证物纸箱,将装在牛皮纸袋的长筒袜取出。袜子的脚背部分,有一处勾丝。

    “这只袜子穿后未洗。现在看来,不是托比女士不小心勾花了袜子,而是它被针扎破了。”

    新的问题又出现了。

    丝特芬妮不可能傻傻站着被针扎。

    “我们知道了上周五夜里有演出,托比女士没有离开过剧院。唯一接触外来者的时间是夜间散场十点,一直到剧院午夜零点锁门。”

    凯尔西向剧团成员确定过,丝特芬妮没让她的支持者进过客房。

    “后台换衣室旁,有一间会客室。近两个小时,托比女士会留下一二支持者,与他们在那里聊天。”

    如今伦敦各大报纸都刊登了悬赏启事,寻找上周出现的神秘送花人。

    也请上周演出结束后,与丝特芬妮进私下聊天的支持者们能出面提供线索。他们有无一人单独与金玫瑰相会,或是撞见过送洒金粉玫瑰的神秘人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