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尔西无辜地眨眼,她才没有偷藏过一片花瓣。
“真没有?”
歇洛克怀疑地直视凯尔西,“请别欺骗您可怜的学生泰伦斯。”
凯尔西摇头,“我真没有花瓣。泰伦斯,你为什么会有如此怀疑。”
歇洛克直言因为凯尔西的赌术极佳,让人怀疑橙玫瑰早就其被做了手脚。
刚刚,还出现了一个乐于看弟弟吃瘪的哥哥。迈克罗夫特眼力极好,很难说他是否早就看出花瓣是双数,所以配合了一场所谓的公平赌局。
凯尔西听了歇洛克的分析,笑着摇摇头,“福尔摩斯先生,您想多了。真的,我没有多拿一片花瓣。明天,码头见。”
真的想多了?
歇洛克看着房门被关上,他也逐一整理起行李,最后把书桌上的放大镜放入外套口袋。
这一拿,带起了压在镜下的报纸。
里面飘出一片玫瑰花瓣,上面居然还画了一张微笑脸!
谁画的,谁放的,还用问吗!
歇洛克转身看向窗口,对街的那人一定很愉悦。果然,他的预感与推论正确,一开始凯尔西就有赌花瓣的准备。
原本他可以拒绝。偏偏,有一位坑弟弟的哥哥从旁赞同,且定下了最终结果。
“很棒,这就是生活。”
歇洛克捡起笑脸花瓣,想要扔掉,又缩回手将它夹到了笔记本里。他记住这件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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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月24日。
从巴黎开往米兰的火车,傍晚四点半发车。如果顺利行驶一夜,等明天的太阳升起,上午十点前抵达意大利。
正如迈克罗夫特所言,这一条线路的火车采取了新技术,比英国境内的火车要舒适很多。
再也不用担心,坐火车等于吃一路灰,又没有餐食供应,甚至不能去卫生间的困窘情况出现。
车厢整洁,座位宽敞。
两人一排,四人对座,中间放置一张长桌。
一节车厢十二人。
左八右四人,右侧空余位置,腾出了安放大件行李箱的空间。
凯尔西与歇洛克提前了十五分钟上车,没想到车厢其他人都来了。
再次如迈克罗夫特所言,同乘没有威胁性,还全都是认识的。
华生、卡特坐在一排;黑暗古堡遇到过的年轻古董商杜克,与班纳特先生坐在一排;班纳特太太与她的五位女儿,两两各坐了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