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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凯尔西尽力演完了乔·史密斯教授的最后戏份,等埃及博物馆扩建研讨会结束后回到了伦敦。

    她的心情却似伦敦常见的天气,蒙上了一层灰雾并不明朗。毒杀案告破了,涉案罪犯尽数落网,但还有一丝不对劲。

    斯沃博达医生居然毫不推诿地认罪了?

    这出乎了凯尔西的意料,难道是人证物证俱在,让斯沃博达医生辨无可辨地认了?巴黎警方已经将案件移交检方,十天后法院正式开庭审理。

    “你也在想斯沃博达?”

    歇洛克看着若有所思的凯尔西。

    这位拿着一份晚报敲响他家的门,当然不是用过晚饭又散了一圈步,特意来给他送报纸的。

    凯尔西是应邀来听小提琴独奏。

    往前倒推,三月初金玫瑰被害前,两人定下一场小提琴独奏之约。

    既然回到伦敦,歇洛克表示愿意履约演奏,就当庆祝顺利回到伦敦。

    只是今天的晚报刊登斯沃博达的新闻,让两人本该放在小提琴上的注意力,稍稍转移到将要进行的公开庭审上。

    “斯沃博达拒绝了一切探视。”

    歇洛克也为斯沃博达的迅速认罪而疑惑。他想要当面见一见毒杀案主导者,查实斯沃博达迅速认罪的原因,但遭到了两次拒绝。

    巴黎警方表示斯沃博达被捕后,想要挖掘新闻的人太多,这次一视同仁不许外人探视。

    后来案件移交检方,斯沃博达再次通过律师对外声明。人证物证具在,他也没有说谎诡辩的必要,只等法官审判量刑。

    斯沃博达认罪不好吗?

    好是好,就是不符合一般连环杀人案主导者的犯罪行为模式。

    “我还是设法见了他一番。”

    歇洛克没说是哪一种方法,总之跟着律师去羁押牢房,见了斯沃博达一面,“他什么都没多说,在牢内过得很平静,似乎早就遇到了会有牢狱之灾。”

    凯尔西勾起嘴角,两人在都灵分别,看来是殊途同归。

    “有点巧,我也去过巴黎的羁押点,说通了一位狱警和斯沃博达见了一面。他被捕后的状态,能用风平浪静来概括。”

    两人都微微摇头,很少遇到平静如斯沃博达的连环杀人案主导者。

    斯沃博达不诡辩,而坦然接受即将到来的几十年牢狱之灾,更甚是死刑。

    “胡乱猜疑没有意义,我们能做的都做了,现在就看庭审结果。”

    凯尔西没有再妄加揣测,在伦敦稍稍休息几天,她会去巴黎旁听庭审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