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狂的,从来不只南茜一个人。
在某一领域做到极致的人,或多或少有需要些疯狂因子。
歇洛克知道很多人会认为他某些时候也很疯狂,比如以身试毒,比如不惜代价地去找某些案件的真相。
这就联想起那一夜的问题,优雅斯文的凯尔西何尝不是疯狂的赌徒。
凯尔西眨眼,“汤姆,你又在想什么奇奇怪怪的事?”
“奇怪?不,我只是在思考。”
歇洛克微笑地看向凯尔西,“以往只知道班纳特先生的赌术绝佳,但两天前才发现您竟然赌的那么大。您不怕输吗?”
谁赌了?
凯尔西才不承认那是一场赌局,不然就间接承认她有所掩饰。
“哦!上帝作证,我才没有赌,更别提赌大的。”
凯尔西不会告诉歇洛克,十赌九输除非出千,她听过哈德森太太的絮叨。
此前,歇洛克陪哈德森太太去中医馆时,他学了几招正骨包扎,但打得结一点都不美观。
短短一个月,忙着查案的歇洛克会不会练出了高超的系结技巧?
这种可能性很低,但也不是百分百不可能。
凯尔西博了一把,全盘押注了‘不可能’。
这一次她赢了。唯独可惜的是赌局是无声之中开始,赢的人不能声张出来,输的人也不能表现失落。
凯尔西想着,也对歇洛克微笑,“我一直明白赌博不好,极少下场一搏,但凡事总有例外。福尔摩斯先生,只要您想,我甘愿奉陪。对此,您意下如何?”
第96章
赌博危害甚大, 但凡事总有例外。
平时极少押注一搏,可对手是你,我愿随时奉陪。
对此, 你意下如何?
歇洛克欣然答应。
或输或赢,最好与最坏的结果, 他都已做了心理准备。
下一次豪赌不知何时再来, 而有关无名氏的身份有了新线索。
凯尔西重塑出了无名氏的面容,她与哈德森太太描述的维利奇太太有些相似。
维利奇太太, 梅根被抛尸地的废弃房屋女主人。六七年前, 她先于丈夫过世, 死于肺病。
哪怕维利奇夫妻自失去孩子很少与邻里往来,但贝克街附近多少都知道夫妻俩的八卦。
比如维利奇太太肺病,后来一直都咳咳咳, 十分消瘦憔悴。比如妻子死后,维利奇时隔一年也去世了。
无名氏尸体腐烂的程度不足以检测肺部病症情况,可有一点, 死者并不消瘦,是中年妇人的正常身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