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嘶喊着,让斯沃博达开门帮忙医治。
“和半年来的任何一天都不一样,斯沃博达再也不是积极救死扶伤的医生。他、在、笑!”
唐泰斯也伪装成中毒的一员,倒在了地上,看向闸门之外的斯沃博达。
斯沃博达的笑容是发自内心的愉悦,却让人倍觉毛骨悚然。那是在笑世人的愚蠢,是在笑世人被他玩弄于鼓掌之间。
他可以掌握别人的生,也可以操纵别人的死。给人以希望,又彻底毁去人与人之间的信任,让人带着绝望离开人世。
“整个伊夫堡监狱,只是斯沃博达手里的一个玩具而已。”
唐泰斯说完沉默半晌,监狱里发生的那一幕幕实在是耸人听闻。“求饶声很快就停止了,我身边的其他人都死了,那个疯子也就走了。”
之后,唐泰斯去找了法利亚神父,两人撬开闸门逃了出来,半道发现形迹可疑的波顿。跟着波顿,就遇上了幸运小子。
后来的事,凯尔西基本都知道了。
包括听到史蒂芬与斯沃博达的争执,提起疯狂的斯沃博达挑事地对外发送电报,竟是通知警察监狱被劫。
然而,斯沃博达恐怕没听过东方的一句话——天道好轮回。
他把所有人当成玩偶,最终却死在了自己手上。瞧着真有几分命运的讥讽。
“是的,命运的讥讽。”
法利亚神父有些恍惚地开口,“任何人都无法绝对操纵命运,更不能算准所有的事情。”
这里说的不仅是斯沃博达的死,更是对于基督山宝藏的寻找。
由果及因,不难看出斯沃博达掌握了宝藏的藏匿方位,他怎么会知道的呢?知道的人也不限于斯沃博达。
法利亚神父看向凯尔西,“是琼,告诉你的小岛坐标吗?她与斯沃博达认识吗?”
“这也是一个复杂的故事。”
凯尔西化繁为简讲述了三角交换杀人案,琼是凶手之一,斯沃博达能算作她的导师。
“ 不过,我并不认为琼知道具体方位,她只是揣测而无法验证才会给乔教授去信。而信被转送到我手里,我也是侥幸报出了坐标。”
凯尔西又指出,“现在尚未登岛,也就尚未验证那个经纬度是否精准。斯沃博达应该也是有几种猜测,他才会入狱找神父您验证什么。”
验证什么?
法利亚神父摇了摇头,“我自认从未透露半分,但也确实和斯沃博达说过一些话。也许,他是通过排除法确定了方位。”
如今,琼死了,斯沃博达也死了。
琼那一支斯帕达留下了什么宝藏相关的文献,她又给斯沃博达说过什么,那已经都成为了秘密,无法再做出精确的考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