歇洛克调侃着开口,悄悄平复着略快的心跳,他只庆幸今天凯尔西没有女装。
凯尔西无奈摊手,“没得选,除了检测楼里用煤油灯,其他的情.趣场所使用的蜡烛全是香薰的。”
“不过请放心,我特意咨询了,这一款只是熏香不包含任何助兴功效。”
凯尔西说着下了床,谈起正事,“您对其他证物的检测,有带来新线索吗?”
“有好消息,也有坏消息。”
歇洛克直接先说了好消息,“昨天的食物残留没发现问题,但奥尔下周将喝的那瓶红酒,从外表看它没有开封,而其中含有大量吗fei。”
吗fei过量会导呼吸困难,心肺功能受损,严重则休克死亡。
没开封的红酒,极有可能是通过木头瓶塞上的两个小孔向内注射了毒液。
“你已经提取对比过瓶身上的指纹。”
凯尔西肯定地说,歇洛克势必早就注意了那些细节,“是谁?”
歇洛克笑了,“不妨猜猜。特别提示,酒内的过量药剂是吗fei,足以致死。”
刚刚都说了检测出吗fei,这还算什么特别提示?
凯尔西却是想到一种可能,吗fei中毒的显著症状是瞳孔极具缩小,正好与颠茄中毒的瞳孔放大相反。
“哦,该不是毕维斯的指纹吧?安格斯家的兄弟是在上演兄友弟恭吗?”
哥哥毕维斯对父亲准备喝的酒下了吗fei,弟弟亨利给父亲滴入了颠茄眼药水。
吗fei用量致命,被害人会表现出瞳孔缩小。倘若在被害人将死未死前使用颠茄眼药水,理论上能使瞳孔又变大,一小一大中和后,约等于表现出正常瞳孔。
“酒瓶上正是毕维斯的指纹。”
歇洛克亦是如此推测,毕维斯下毒而亨利处理后续。“奥尔的血检不含吗fei。两兄弟的行动计划不够统一,导致了时间错位。”
毕维斯下药的酒瓶未开封,而昨夜凌晨亨利却发现在浴桶里竭力将死的奥尔。
匆忙间,亨利认为毕维斯已经得手,也没时间多想为什么奥尔瞳孔不曾缩小。
反正滴了眼药水总比不滴要好。
亨利就先给奥尔滴了眼药水,本意是要中和药性,却不料奥尔并未身中吗fei。
“这一推测能解释为什么奥尔任由亨利滴眼药水,当时他已经濒临死亡再无反抗的力气。”
歇洛克给出了推论,“之前我们都觉得奇怪,奥尔在浴桶内不舒服为什么没喊人。当时亨利很可能先一步到场了。”
急救关键的几分钟,被亨利故意拖延了时间,不给奥尔有机会摇铃去叫男仆强尼上楼。
凯尔西指出一处疑点,“但有一点,茱莉娅在奥尔隔壁,她竟没有听到一丝隔壁的动静。
如果茱莉娅不曾在没听到这一件事上说谎,能不能假设她撒了更大的谎。茱莉娅并不在房内,强尼敲门通知奥尔死亡之前,她刚刚回房。”
“我认为,的确存在这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