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尔摩斯先生,您觉得我说得对吗?”
华生说着观察心得,他认为简与宾利、伊丽莎白与达西之间必然有过一段感情。
他继续分析着现场的情况,从其两两的脸色与形态大胆推测:
“不知什么原因,也许是不够门当户对,之前让他们扼杀了心中的感情。然而,此次意外的游轮重逢,却点燃了彼此间心底压抑的感情。谁都不再畏首畏尾,大胆勇敢地给彼此坦诚心意的机会。”
歇洛克也观察着众人,没多在意华生提到的两拨人,而是在侦查游轮上是否存在危险人士。
八天的航程过去,还有四天就要靠岸,万幸投毒、枪杀、跳海等意外都没有发生。
当下,歇洛克回以华生微笑,“如果它真的叫「丘比特号」,我可能会更加放心。”
华生疑惑,“为什么?”
歇洛克微微摇头,有的事不能说也不想说,比如那些年丘比特与死神的战争。
又出现了,守口如瓶的侦探先生。
华生已经习惯,就直接跳过这一问,非常乐观地说,“没什么好担心的,这船总不能沉了。而且距离美国只有四天,万一有事救援也一定能及时赶到。”
“借您吉言。”
歇洛克却不敢高估美国当局的能力。
华生认为他想得哪里有错,难道有什么神秘力量能让「幸运者号」连救援都等不到?
*
新奥尔良。
九月十七日,凯尔西见到了此次的委托人修·博诺。
两人曾在唐泰斯举办的酒会上见过,当下免去一切客套,直接谈起有关恐吓信与朱尔的失踪案。
九天前,博诺收到神秘来信,警告他朱尔已经失踪。
“这几天,我去了五次丰收像树庄园,都没有发现朱尔的踪迹。他的行李、画笔画板等重要物件都还在G旅店。”
博诺取出了先后两封恐吓信,“第一封,我从朱尔行李翻出来的;第二封,就是我收到的。对了,其实不只朱尔收到了与第一封措辞相同的恐吓信。”
凯尔西拿起信,仅从纸张与用墨上来看,它们并不是新奥尔良当地制造,更像是来自纽约。
先不谈这点,她问起其余的被恐吓者都有哪些?“博诺先生,您怎么知道还有哪些人?”
“您该听说了像树庄园的土地将要出售,是采取拍卖的方式。一些有意向的公司或个人就先来考察一下。”
博诺提起那些人住在G旅店,近日都知道了朱尔失踪的消息,他也对方口中得知有关恐吓信。
目前已知四个人收到恐吓信。
除了法国画家朱尔,从纽约来做珠宝生意的皮维,与意大利搞种植的艾瑟尼也收到了信。
博诺见过皮维、艾瑟尼收到的信,那两封与朱尔的一摸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