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接受你的意见,但我不完全认同你的话。汤姆,你所谓的绅士会有这种动作?”
话题从正事上移开,气氛也变得暧昧起来。
凯尔西玩味地笑了,“还是说,歇洛克,你反悔了?反悔自认是一位绅士。我记得马戏团那晚,你还是很坚定的。”
马戏团的第一夜,摸人领结的是凯尔西。
狡猾的歇洛克成功曲解此行为,不绅士的班纳特先生是要迫不及待地解开他的衣扣。
这一局,凯尔西现在就找回来了。
如今,后悔做绅士吗?
对于某些方面,歇洛克承认他不能继续嘴硬。
“是的,我改变了想法。”
歇洛克顺水推舟地认了,“某些时候,我希望自己不是一位绅士。比如……”
比如现在。
夜灯,沙发,两人。
一个坐着,另一个站着弯腰无比靠近对方。
此时,歇洛克只要不绅士就能顺势而为,戳破凯尔西女扮男装的事实。
凯尔西对此心知肚明,但她不退反进,用食指挑起了歇洛克的下巴。
“亲爱的福尔摩斯先生,我怎么忍心看着您轻易地做出反悔的事。您不可能言而无信的,必然是有不得不的理由,就请让我给您一个理由。”
就听凯尔西说到,“和几年前赌系蝴蝶结的情况类似,现在我们再赌一次。如果您赢了,您就可以不绅士地向我确认一件事,而我会心甘情愿地配合您。怎么样?您赌吗?”
“如果我输了呢?”歇洛克当然非常希望赢,但他还是尽量保持理性思考,考虑输了的后果。
但不得不说,他在面对凯尔西时,理性已被感情侵蚀,只能维持在及格线水准。
“你输了?”凯尔西本来没想挖坑,她只是忍不住想要和歇洛克刺激地赌一把。
“假设你输了,就答应我一件事。什么事,我还没想好,以后再说。反正不会违反你的原则。”
“成交。”歇洛克示意凯尔西开局,“这次怎么赌?”
凯尔西想着赌什么,随意扫视房间。
离开纽约是初秋,岂料回来已是冬末。这次出行的冬装都是临时在外添置的。
是的,冬装。
这次就赌与冬装相关的。
“上次是系蝴蝶结,这次我们来一个升级版。”
凯尔西微笑着问,“汤姆,你会织毛线吗?三天内,织出一条花纹不错的羊毛围巾,你就赢了。三天,刚好能等爱德华兹来纽约。这个赌法不错吧?”
还敢说不错?
这明明是花式折腾人的方法,试问有几位男士能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