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看,这是海勒吗?”
凯尔西没多在意当年,现在画出了草图,但她对这张肖像并不满意。
“阿吉斯小姐,您给的描述能更精确一些吗?我认为,凭这张画很难让旁人一眼辨识出海勒。“
不是凯尔西专业技术不到位,而是有关海勒的形象描述,表明了他是一位毫不起眼的人物。
络腮胡遮住大半张脸,一直戴着运动帽。
普普通通的身材,大众化的棕瞳棕发,整个人找不出特别之处。
“这就是海勒!您画得非常像。”
艾姬不明就里,她觉得肖像画的还原度就快赶上照片了。
当下,艾姬也是头一次敢多看几眼凯尔西。
但碍于对方无形中透出的压迫感,她不敢提出多画一幅海勒肖像以供收藏的请求。
凯尔西将画递给歇洛克,对他微微眨眼,「你对此有何感想?」
感想?
有的话不能当着艾姬的面说。
这会有关艾姬失踪未婚夫的具体情况也已了解。
问清海勒失踪当日的原定见面地点,再留了艾姬的家庭地址,是请这位委托人先行离开。
艾姬一离开,华生先开口说话。
“那位海勒每个月只回伦敦五天,前天说好与艾姬去预约婚礼教堂,他从没有不告而别的习惯。”
华生认为海勒既然没有用过艾姬的钱,又有那样的英雄救美在前,起码能算一个好人。
“刚刚的故事也让我想起了老朋友阿佩普。可惜曾经的惊悚恐怖三巨头好难再聚首。「阿佩普」与「巧克力蛋糕」的恐怖故事创作量也从每月连载变成了半年一本。”
华生说着怀念起曾经的黑暗古堡惊险时光,但很快回神询问两位侦探,“络腮胡只是看着粗犷,并不是粗鲁。都是络腮胡,海勒的作为听上去也不像是一个骗子吧?”
歇洛克没有回答,有的事华生不了解。络腮胡可能见义勇为,但不代表不是一位骗术高手。这就微笑着问凯尔西,“班纳特先生,您说呢?”
凯尔西只将话题扯回海勒失踪本身。
“这居然不是一件骗财案,那反而有趣了,海勒为什么消失?”
此问要先放一放,第二位委托人来了。
这次来的是未婚夫比利·拉切尔,他的未婚妻在预约教堂等婚礼事宜的当日消失了。
“抱歉,窝(我)刚刚下班回家,这才收到了消吓(息)。”
比利的吐字不清。说话间,难以让人忽视他侧脸的淤青伤势,是被打狠了而说话难免感到疼痛。
歇洛克直接问,“拉切尔先生,您的伤,谁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