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个人只看到一个男人背影,消失在七米外的街角昏黄的灯光之中。
仅从男人的背影后来看,他有点瘦,穿了一件深色风衣,戴着一顶绅士帽,双手插兜没有携带皮包。
“有点遗憾,街角处没提取到可疑鞋印。”
歇洛克当即又折回兽医诊所,向萨帕塔的同事了解他的人际关系。
“萨帕塔刚刚回到德比市,他的新工作未满三个月。同事与他还不熟悉,只说他治疗牧场牛羊马的手法不错,应该很擅长给动物接生。”
凯尔西点了点头,“我想萨帕塔的同事还反应了那位是一个喜欢加班的人,书房有一堆萨帕塔留下的实验记录。
根据实验时间,萨帕塔从周三到周日有时会在诊所呆到夜间十一点,有时是去牧场观察动物的生活作息。可是,周一与周二晚上是例外。”
萨帕塔四十二岁没有结婚,邻居与同事没见过有谁与帕萨塔交往过密。
此人似乎一直独来独往。即便连周日都会出现在工作场所,那么周一、周二夜晚没有安排工作只是他的个人习惯使然吗?
“此外,有两点特别的地方。”
凯尔西在搜查房间时发现一个小木箱,“里面是五本卢恩文字的魔法书。很旧了,缺页,写的都是治愈术相关内容。”
第二个特别之处,是一张从书房垃圾桶找到的草稿纸。
上面有些方程式运算步骤,也有几笔简易的母牛解剖图,还有四五道试用钢笔的划痕。
另外,有一行潦草却下笔力度极深的拉丁文:「我恨大卫!」
“四周邻居没有谁名为大卫,你有听说萨帕塔的同事以此为姓名吗?”
凯尔西将草稿纸递给歇洛克,除了这张纸,暂时没有找到与萨帕塔记录心情的书面文字。
歇洛克已经在兽医诊所查阅了员工名单,他确定包括临时工在内没人姓名中含有‘大卫’。
“也许是帕萨塔以前的仇家?帕萨塔在德国生活时,某个大卫得罪或坑害过他?”
大卫是常用名,仅凭此一词范围太大,无法确定目标对象。
如果能早一天确定萨帕塔的住址就好了,哪怕最终无法阻止凶案的发生,但见过活着的萨帕塔或多或少都能有更多的线索。
这不免让人感叹运气不佳。
当下,交换了所有已知线索。
歇洛克才向凯尔西投去了疑惑的眼神,后方十米,朱利安警长时不时偷瞥两人的热切目光是怎么一回事?
歇洛克低声问,“那个警长,他还能好吗?”
后方十米。
朱利安警长没有打扰两位侦探交谈,但在华生进门后就直接瞄准了他,询问有关侦探故事中的各类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