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深夜一点,独居的萨帕塔会给陌生男士开门?哪怕萨帕塔也是男性,但对方比他个字高, 难道他完全没有警惕心?”
警方检查了萨帕塔的小楼。
大门装了防盗金属链扣,锁扣没有任何被损坏的痕迹。另,窗户也没有被撬动的迹象。
不仅房屋没有损坏, 尸体上也没有自卫伤,更没有其他的打击外伤。
客厅内足印与血迹还原出的被害场景有些诡异。
萨帕塔就像是主动躺在地上, 毫无防抗, 被人手起刀落砍掉了脑袋。
——哦!纠正一下,不是砍了一刀。
从头颅的伤口可知, 是砍了三至四刀。
怪就怪在萨帕塔的颈部刀口不是死后伤。
一个人在清醒状态面对被砍头,只要不是被一刀剁了脑袋或多或少都会有下意识抵抗,但萨帕塔没有。
歇洛克观察了尸体确定萨帕塔没有捆绑痕迹。“这位被害人对于砍头毫无反抗,很可能是处于昏迷状态被害。萨帕塔死前应该服用过镇定类药物, 必须对此做相关毒理血检。”
如此说来,熟人作案的可能性更高。
凶手早早来到萨帕塔家, 对他下药,直到深夜一点进行砍头。
朱利安又觉得奇怪了,“邻居和同事都说萨帕塔独来独往,他不可能把不熟悉的男士在家留到深夜一点。那么凶手又会是萨帕塔的什么人?”
“邻居和同事不可能一天二十四小时盯着萨帕塔,如果他有心隐瞒,总能避过外人的视线。”
凯尔西之所以这样说,是在卧室发现了一丝痕迹。
移步卧室,警察们完成现场勘察后,是将其还原成了最初的模样。
只见床铺非常整洁。
被子有棱有角地叠放好,而床单平整到没有一丝褶皱。
凯尔西向朱利安警长抛出一问,“客厅、书房、卧室、浴室,您有没有发现异同之处?”
“除了书房之外,其他地方都很整洁干净。”
朱利安已经派人去找定期上门的家政佣工,希望能了解到萨帕塔家有无不为外人知的常客。
“之后问一问家政佣工是哪几天上门。也许是昨天刚刚打扫了萨帕塔家,而书房不在被要求清扫的范围内。”
朱利安回想进入萨帕塔家后的情形,书房的门是从外反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