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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徒步到地铁站,不到十五分钟的路程。

    一路上几乎没人,天黑之后,鬼屋也关门了,只有酒店开门,这附近也没有任何娱乐场所,所以基本没有行人。

    黑暗中。

    明亮的地铁站标识,像一座灯塔,撕破黑暗,兀立高耸。

    因为是刚开通的地铁站,客流量还不多。

    尤其是晚间,末班车马上就要来了。

    轰隆隆——

    众人还没下地铁站,已经能听到轰隆隆的列车过隧道的声音,震得地面微微发颤。

    嘀——

    一个女人刷卡,从地铁的闸机门走出来。

    孤零零,就她一个人。

    哒哒哒。

    女人是个上班族,穿了一天高跟鞋,显然很累,四周没有人,女人也不必注意形象,走得七扭八歪,松松垮垮。

    哒哒哒——

    随着高跟鞋的声音,女人转过一个弯,继续往前走。

    她身后拐角的地方,从地铁的施工封闭路口里,突然走出一个男人。

    男人包裹在厚厚的风衣之中,戴着鸭舌帽,将脸埋在领子里,根本看不见脸。

    那男人走近上班族女人,一点点挨近,然后把手……

    悄无声息的伸入女人的口袋。

    扒手?

    万俟林木皱了皱眉,他们刚下了地铁的滚梯,与走出闸机的女人距离很远。

    那扒手已经把手伸进女人的口袋。

    叮铃铃——

    女人的手机突然响了。

    扒手似乎没有得逞。

    女人把手机拿出来,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放在耳边,接听起来:“喂,您好?”

    应该是不认识的来电显示。

    扒手突然动了,又靠近女人,紧紧的贴在女人的后背,甚至双手搂住女人的肩膀,贴着她的耳朵说话。

    说了一句什么。

    这么近的距离,简直就是性骚扰。

    但是女人竟然并无感觉,依然自顾自松松垮垮的行走着,打着电话:“喂?什么储物柜?喂,找谁?”

    不是扒手!

    也不是地铁变态!

    包裹严密的风衣男人是从施工封闭路口走出来的,那个方向根本没有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