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先生则是拍了拍未婚妻的手,用宠溺的口气说:“没关系的,我和江先生是好友,单独说两句话也是应该的,或许……江先生是有什么话要嘱咐。”
说着,还轻轻的用手指勾了一下周萱的鼻梁:“乖,我去去就回。”
周萱勉强点点头,果然和秦先生如胶似漆,一刻也不想分离的模样。
秦先生对江月白说:“走吧,去楼上的休息间。”
二楼有休息间和化妆师。
秦先生和江月白上了二楼,进门。
嘭!
关上房门。
秦先生走进去,靠坐在茶桌上:“说吧,有什么话?”
江月白其实没话和他说,但是秦先生一直和周萱在一起,万俟林木和罗参不好动手排查。
江月白冷着脸不说话,在这件事情面前,他完全没有办法像一只精明的狐狸一样游刃有余。
秦先生“呵——”的冷笑一声:“江月白,你或许还没有搞清楚状况。”
他站起来,慢慢走向江月白:“周萱,已经是我的未婚妻了,我劝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不过……”秦先生又笑了一声,改口:“说实在话,周萱寡寡淡淡的,你长得可比周萱勾人多了。”
秦先生刚刚在人前,还一副宠溺温柔的好男人模样,一转身,却十足是个渣男。
嘭——
秦先生抬起手来,将江月白一把推在门上,死死握着他的手臂,用沙哑的声音耳语:“如果你能陪我一晚上,说不定我一高兴,就不要周萱了,你觉得怎么样?”
江月白和秦先生上楼单谈,万俟林木上下打量着周萱。
低声对罗参说:“手上没有什么红绳。”
罗参说:“也没有中邪的征兆。”
万俟林木又说:“红绳会不会绑在其他地方?比如脚腕上?”
周萱穿着长长的拖地长裙,连鞋子都露不出来,更别说什么脚腕了。
想要看她的脚腕,可不是件简单的事情。
万俟林木挑起唇角,露出一个狡黠的坏笑:“不如我们把水泼在她的礼裙上,周萱上楼换衣服,不就能知道到底有没有红绳了么?”
罗参忍不住揉了揉自己的额角,低声说:“老板,你这辈子只能偷看我一个人换衣服,其他的绝不可以。”
万俟林木:“……”
话说的也是,他们都是男人,偷看一个女人换衣服,这像话么?
听起来简直就是流氓。
啪!
万俟林木弹了一个响指:“我知道了,让你儿子去,反正你儿子不是男人。”
罗参:“……”这话听起来怪怪的。
咔嚓咔嚓!
小娃娃似乎听到了万俟林木背地里说自己,从罗参的口袋里爬出来,两只小白手捂着自己眼睛,使劲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