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缕恍然大悟的点点头,不等大金反应,已经低下头去,亲在了大金的嘴唇上。
蜻蜓点水。
似有若无。
大金一愣,登时呆若木鸡,震惊的仰头看着金缕:“你……你……”
金缕一脸坦然,君子坦荡荡,还是那副冷漠无情的霸总模样,淡淡的说:“哦,我、也……高兴。”
大金:“……”自作孽,不可活!
万俟林木没想到罗参一醒过来就这么劲爆,不过万俟林木向来是一个“来者不拒”的人。
罗参紧紧拥着万俟林木,声音沙哑低沉,用最温柔的嗓音说:“木木,我没有骗你,你永远都是我最重要的人,无论我忘记多少次,都会重新爱上你……”
万俟林木一脸冷漠的迷茫,眼皮狂跳,罗参中了火浣花的毒,怎么醒过来之后变得这么粘人?说情话的段位又变高了?
万俟林木稍微离开了一些罗参,用手背试了试他的额头:“没发烧啊。”
罗参差点给他气笑了,又亲了一下万俟林木,这次是额头,轻轻的,带着无限的宠溺:“相信我。”
他说着,正巧看到了万俟林木手腕上戴的“砗磲石”手链,手链中间挂着一个漂流瓶,装着一对眼珠子。
罗参看到那对眼珠子,毫无疑问,那就是自己的眼睛。
当时他第二次上山,却忘记了万俟林木,让万俟林木苦等一百二十年,还大骂他是妖邪,万俟林木一气之下,亲手挖了罗参的眼珠子。
罗参苦笑一声,心想木木这个气劲儿也不小啊。
罗参握着万俟林木的手腕,给他包扎伤口,笑着说:“这东西,你戴着,比我戴着好看。”
万俟林木奇怪的看了一眼手腕上的漂流瓶,什么东西?
罗参也没有解释什么,给他包扎了伤口,正巧羽燃也醒了过来。
火浣花对于普通人来说,只是致幻,并没有生病危险,羽燃慢慢醒过来。
羽伯赶紧去扶:“少爷,少爷您感觉怎么样啊!”
羽燃有些头晕目眩,稍微醒过来一些,立刻紧张的说:“火浣!我刚才看到火浣了!”
“火浣!他从……从城门上跳了下来!”
“他……他摔死了……”
从城门上跳下来?
万俟林木说:“从城门上跳下来的,不适钩喙么?”
“钩喙?”羽燃喃喃的说。
万俟林木说:“咱们来的时候,那些壁画上,画的不就是钩喙自杀的情景么?”
大金说:“你刚才中了火浣花的毒,会不会因为看过那些壁画,所以才会有所联想。”
羽燃被他们这么一说,也有些发懵,好像的确是这么回事儿,可能是受壁画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