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门进去,捷彩妤先是给坐在扶手椅上的娇小女孩一个重重的弹指;
女孩盖着自己的脑门痛苦地嘶了一声。
“彩妤姐……干嘛啊……”
捷彩妤听到这个小丫头不记打,瞪眼喝道
“彩妤就彩妤,加什么姐!我看上去比你大很多吗?!天天姐姐姐姐,讲多少遍了!”
女孩委屈地抱着自己脑门,眼神向上撇了一眼气势汹汹的捷彩妤,小声分辩道
“不就是比我大嘛……”
捷彩妤气到眼睛瞪得老大,左右扫头,找着旁边有没有什么趁手的玩意好让自己教训这丫头。
女孩赶忙转移话题。
“彩妤,那个拜月教徒的踪迹找到了。”
捷彩妤脸上表情恢复了一些严肃,正经问道
“抓到了?”
女孩摇摇头,把手里的一卷卷宗递给了捷彩妤,捷彩妤接过后边看边听女孩解释;
“昨天是宸王殿下的封王礼,就在宸王殿下的王架依仗要出大定门时,一个血人从天而降,接着就被一柄飞剑钉在了皇城之下。”
捷彩妤看完了卷宗,知道了大概经过,接话道
“那个血人是拜月教徒。”
女孩点点头。
“不错,准确的说那人也是一件嫁衣,和前几日你击杀的那个嫁衣一样。”
“最关键的是这个嫁衣的身份并不一般,他是莫家这一代的家主,还袭了河清伯的爵位,而且,在太守府的纪录中,这个河清伯早在五年前就被莫家报了病亡!”
捷彩妤习惯性地挑了挑眉,觉得挺有意思。
“一个死人又死了一次?”
女孩把另一卷案宗从凌乱的桌子上抽出,但这次却没给捷彩妤,因为这个案宗就是她交上来的。
“最巧的是你杀的那个嫁衣就是这个河清伯的嫡子。”
捷彩妤把案宗在手心里敲了敲。
“那这两桩案子还真巧啊,是有两个拜月教徒藏在平京嘛?”
女孩摇摇头。
“我不能确定,但也不能排除一个拜月教徒炼了两个嫁衣的可能性。”
女孩说出了叫捷彩妤来的目的。
“老大发了命令,说你这次调回城内就由你来接受这两件案子,因为河清伯是在宸王封王礼众目睽睽之下被杀,所以皇上皇后格外在意这桩案子,要我们尽快调查出结果,揪出真凶,给宸王殿下一个交代。”
“行吧。”
捷彩妤随口答道;
把卷宗扔回桌子上,她就推门离开;
捷彩妤一只脚都跨出房间后,女孩又想起了什么叫住她。
“对了,老大还说派了个新人帮你。”
捷彩妤皱了皱眉,说好听点新人是来帮自己的,说实在的还不是自己要给别人做乳娘了?!
不仅要带着新人学东西,新人做错事也要自己给他擦屁股,但上次那个案子捷彩妤算是搞砸了,所以她现在也没什么立场拒绝。
向后摆摆手,捷彩妤表示她知道了。
想着呆在这里也没什么事做,捷彩妤就要回家睡觉;
在打算出门的时候,一个人影正好走了进来,和捷彩妤撞了个正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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