捷彩妤大力吸了几口气才把自己的心中的妒火给压下去,真的太不公平了!
这个新人居然可以用气息探查出拜月教徒的位置!
若是个个暗星都有这样的能力…那平京…不,定朝还会有那么多邪徒藏在民间吗?
阿青看着捷彩妤脸上表情不断变换,到最后变成一脸憧憬的样子,担忧她是不是中了那个拜月教徒留下的邪术,关心地问道
“怎么了?”
捷彩妤无神的眼睛看向了阿青,脸色一下变得像被抓到自己丈夫包了外室的妻子那般幽怨。
“你可知我是怎么确定那个莫家少爷是拜月教徒的?”
阿青摇摇头,她一直以为暗星一定也有特别手段,只要接触到拜月教徒就能确定他的身份。
捷彩妤开始掰起了手指。
“我陪那个天杀的莫家少爷喝了八顿酒,唱了十二首曲,还有两次差点就跟他睡在一张床上,就这样我才能确定他是一个拜月教徒,最次也是一件拜月嫁衣,然后我还要乔装娼妓上门,你说我怎么了?”
捷彩妤每说一个数字就朝着阿青向前一步,等到捷彩妤用质问的语气问我怎么了的时候,她的脸已经几乎贴到了阿青的脸上。
“结果你随便探查一下就能知道谁是不是拜月教徒,你还问我怎么了?!”
阿青不动声色向后退了一步。
“暗星没有探查拜月教徒的办法吗?”
捷彩妤白了一眼阿青,反问道
“若是拜月教徒有那么容易被发现,他们这种跟过街老鼠一样的门派还能存活万年吗?”
捷彩妤决定先给这个新人上第一堂课。
“拜月教徒,最善隐匿行踪,只要他们不动用法力,可以完把自己伪装成跟凡人无二。”
“最可恶的是他们还会用嫁衣邪术,往往拜月教徒不会真身出动为祸他人,而是驱使自己的嫁衣去害人,这样哪怕我们抓住了祸首,也不过只是一件嫁衣罢了,被灭了就灭了,损失点法力而已。”
“但对我们而言,就算是一件嫁衣,要确认他是拜月教徒也要颇费一番功夫,在其不使用法力的情况下,我们只能接触认为可疑的人,然后从他身边入手,以常理来推断这个人的行为到底是不是一个拜月教徒。”
阿青越听越迷糊,怎么找到一个拜月教徒这么麻烦?
“常理?要怎么做?”
捷彩妤用手刀在手心轻打两下,寻找附近有没有什么可以充作教材的东西;
这时地上有一队蚂蚁走过,捷彩妤就叫阿青蹲下来看。
指着其中一只蚂蚁,捷彩妤问阿青道
“如此一只蚂蚁在一群蚂蚁中是不是毫不显眼。”
捷彩妤用势把那只蚂蚁提了出来,放到了旁边让它独行,这只脱离了群体的蚂蚁竖起自己的触角寻找自己伙伴的方向,等找到后就用更快的速度跑了回去。
“这就是常理。”
捷彩妤转回头问阿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