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青想要拿起册子就走,但被捷彩妤拦了下来。
“不能拿走,我们早上才向钺王讨过,当晚就没了傻子都猜得到是我们偷的。”
阿青觉得有理,打算去点灯就在这里看,可灯才拿到手里就想到不对,这点了灯不就把府兵给招来了。
“给我,我目能夜视。”
捷彩妤拿过密册,眼中闪起淡淡星光,眼前的景象瞬间就如白日一般清晰可见。
捷彩妤一页页翻过,找到月亮标记时就将那些人的名字部记下,没过一会她们就把整本册子翻到了底。
“可以了。”
捷彩妤随意把册子翻到一页摆回到原来的位置,便和阿青飞檐出了钺王府。
两人回到钦天监,阿青扯下自己脸上的黑纱,迫不及待问道
“那上面是什么?”
捷彩妤坐在椅上闭眼思考这本密册与他们要查的案子之间的关联。
“一些人的名字。”
捷彩妤睁开眼,拿起一张纸把刚才记下的人名部写下,边写边问阿青。
“你可知生肖门做了哪些孽吗?”
“奸淫掳掠,杀人放火,无恶不作!”
阿青想到阿辉对她说的那些以及自己看到的那些,都恨得后槽牙发痒。
“不错。”
捷彩妤提笔思考了一会,又往纸上添上几个名字才放下笔,把写满性命的白纸拿在眼前不断扫视,确保没人被她遗漏。
“生肖门已经被你灭了,之前那些罪也算是以死相抵,但有一件事却还是影响巨大。”
阿青听到捷彩妤的话眼前一下浮起那些瘫痪在床的孩子模样。
“他们掠了不少孩子,我去拿了太守府的卷宗来看,这些孩子不分高低贵贱也不分男女,只要被他们瞅着机会就会掠走,甚至连目的也不明确。”
“生肖门既不向孩子家中索要赎金,也并非有什么天大阴谋,我们只知道大部分孩子都被折去四肢毒哑了做乞丐,还有些流入暗娼馆,其中的大部分现在都已被各自的家中找回。”
捷彩妤放下纸墨,开始对阿青说出她的分析。
“生肖门作案并不拘泥于平京,由于被掠走的孩子数量分散,所以也没有引起官府的过多重视,以为不过是普通拐卖案而已;”
“但从天下各郡县掠来的孩子都被聚到了平京城内,花费如此多的人力物力,却只是为了制造出几个乞儿,实在可疑。”
“而这个疑问在我们探找了那个拜月教徒残留的记忆后有了答案。”
捷彩妤把手中的宣纸递给阿青,阿青拿过来开始查看上面有没有自己熟悉的姓名。
“生肖门受那名拜月教徒所控,为他搜寻有法力种子的孩子。”
“什么?”
阿青听到这话震惊异常,一下捏紧手中宣纸,差点将其捏碎。
捷彩妤面容变得十分沉重。
“据我猜想,生肖门为图方便也为了不留下破绽,将没有法力种子的孩子统统弄成残疾哑儿,如此他们被找回后也透露不了生肖门的行踪。”
“而有法力种子的孩子则是被其不知用作何处,这上面的名字大概就是那些拥有法力种子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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