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朝的普通宫女嫔妃只要看出帝王有一点意思那不管想不想都是必然扑上来求宠的,他自己为帝王后基本杜绝这种意思释放,结果第一次对着她有那么点想法便被拒绝了,实在是有那么些不甘的。
“奴才想当好差事伺候好万岁爷,然后年龄到了出宫,奴才家还算富裕会给奴才找个好归宿的。”
皇帝的外袍脱下,中衣轻薄透出内里修长的身体,虞穗盯着自己的手指不敢多看。
“那朕让你伺候沐浴是不是委屈了你,日后想嫁人夫家介意怎么办?”
虞穗知道皇帝一向和善,却没想到如此心细如发,这种事情都会关心到,有那么一瞬间觉得自己拒绝了他是不是不应该,但还好这是一闪而过的想法。
“奴才不怕,介意就不嫁,奴才的手艺可以开间点心铺子足够养活自己。万岁爷您抬脚。”
她蹲下身子目不斜视的给他脱了中裤只剩一条短短的亵裤,手指微动便伸了出去,抓着亵裤准备往下拉。
双手却被身前的帝王握住,她抬头看向他。
一向冷清的俊脸上带着点霸道:“脱了可就真嫁不出去了。”
虞穗听到了皇帝的话,但心思却全在被他握住的手上,修长有力的手握着她,指尖的薄茧压着她的指腹微微发疼,就这么抓着手她的心却在狂跳。
“那万岁爷您自己来好吗?”
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顺手去脱他的亵裤了,想来大概是越来越熟悉这具每日在她眼前晃的身体了吧。
皇帝嗤笑捏了捏她的手心:“真不知道你是故意勾朕还是真的傻,你每天伺候朕沐浴难道没看到朕日日硬着吗?既没有宫妃疏解又没有宫女帮忙,你还越来越敢,真不怕把你办了?”
虞穗低下了头,她也说不清自己什么心理,既要守着清白出宫,又一日日被眼前人吸引,她只是肉体凡胎的普通人,伺候这样的主子哪有不动心的。
她沉默不语,皇帝就一直抓她不放手,僵持在浴桶旁。
“万岁爷您先进浴桶吧,仔细着凉。”
她红着脸任由他握着不挣扎,但也不妥协。
“你上次说的用手伺候还算数吗?”皇帝呼吸加深,问出了这段时间来念念不忘的话。
他夜里硬了多少次他就后悔了多少次,他不该大方到把这样一个得他意的姑娘让给他人。
虞穗滚烫的脸上满是羞涩,缩了缩手却还是被抓着。
“算不算?你不用怕,心里怎么想怎么回话。”
虞穗知道他是认真的,即便自己拒绝也不会受到惩罚,可是她脑海里记起的全是一日日汤浴中忍耐克制的身影。
他不必如此的。
“算。”她轻声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