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和元海琳单独打牌的话,规矩是输一次就要(1 / 2)

△△△接下来是NP情节哦,纯爱党慎入喔△△△

    连绵的猛烈高潮结束后,顶在身体里的柱身被小穴收缩带来的压力一分分挤着吐出,陆情真一时难耐地抓紧了双手,却也慢慢地恢复了理智。

    她面色潮红,心下却一片灰败难堪,任由安怡华拉着她的项圈把她从床上拽起来。

    她知道自己说错了话,她每一句都记得,也每一句都不愿记起。可无论她怎么抗拒,那贴着她脸录下的画面都已经被全部保存了下来。

    “表现很不错。”安怡华捧着她的脸,用指腹擦干净了她脸上的泪痕和嘴角的口水,语气虽然带着笑,却一如既往地有些冰冷,“虽然不知道你高潮的时候到底在想着谁,但也已经很乖了。”

    陆情真闻言眼神躲闪了一下,心虚地不再和她对视。

    在被要求说出“爱”这个字时,即便正被操得神志不清难以思考,她心里想着的人也当然不可能是安怡华。这样的事说出来都觉得好笑,但在那些瞬间,她心里想的竟然是她那个已经断得干干净净的前女友。

    事到如今,陆情真已经理不清楚自己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了。

    一旁安怡华见她不说话,也懒得和她纠缠,只是把她推开到一边,起身下了床。

    “你回去吧。”安怡华说着,就理了理自己肩头微乱的长发,朝浴室的方向走去。她走到门口后又顿了顿,回过头说道:“开我的车回去,钥匙在门口。记得把你的脸冰敷一下,明天下午跟我去D市参加私人宴会,来之前把妆化好。”

    她说到这里,就上下打量了陆情真一眼,没什么表情地摔上了浴室门。

    安怡华的情绪相当变幻莫测,陆情真很难猜透,而且她也没有必要去猜透,安怡华怎么说,她怎么做就好了。

    可披着外套坐进安怡华的车里时,陆情真却越想越觉得有些不对劲——现在这个时节,D市能有什么宴会?

    她忍着浑身上下的疼皱着眉拿出了手机,准备给安怡华的秘书打电话询问行程,弄清楚明天的宴会到底是什么性质,可她指尖刚滑到通讯录里秘书的名字,就猛然想起了今天下午在办公室里的画面——秘书开门进来时,她正在安怡华怀里被玩弄得极其狼狈,她的一切都被展示得相当清楚。

    想到这里,陆情真心跳都乱了节奏,扶着前额再一次感到极端难堪。

    这通电话算是没办法打了。陆情真只好继续往下翻通讯录,给公关部的同事打了个电话。

    “明天?”同事显然也不是很清楚明天有什么重要社交活动,疑惑道,“最近的联络活动不是都结束了吗?是不是哪家合作伙伴的家人有喜事?听说净盛电子家的儿媳妇好像最近生了个孩子,可能是明天满月吧。再要不然,就可能是……”

    “市长的女儿。”陆情真忽然想到了什么,说道,“我们S特别市的市长,他的女儿——最小的那个,是不是生日就在明天?”

    “啊?啊……”同事随手搜了搜,说道,“还真是。元海琳的生日就在明天。”

    陆情真听到这里,面色沉重地道了谢挂断电话,随后脱力地靠在了驾驶座椅背上。

    元海琳……陆情真想到这个名字,忍不住发出一声叹息。

    她跟在安怡华身边工作了近两年,当然知道安怡华的这个同龄朋友。安元两家来往密切,在很多领域都有利益重迭,而安怡华和元海琳都是这两家的二代幺女,似乎从很久以前的中学时代起就已经是密友关系。

    到了如今的年纪,元海琳已经听从家族安排走进了政治联姻,有了一个几乎不见面的合法配偶和一个几岁的养女。元海琳每每出现在政治宣传镜头前时形象总是完美无瑕,可陆情真却很清楚,能和安怡华成为朋友的人,一定不会真的如此完美。

    明天如果真的是去参加元海琳的生日私宴,还是以安怡华的女伴身份参加……陆情真心里再度产生了无用的抗拒。

    她此刻已经太过疲惫,这种生理上的疲惫感让她无法思考过多。现在她只想回到家在浴缸里泡个澡,然后用冰把自己脸上和身上的深红痕迹都消下去。

    这样想着,她就放空了思想,很机械地发动车辆,离开了安怡华私宅所在的社区。

    ……

    从S市到D市车程大约在四小时,是一段很漫长的距离。第二天,安怡华下午一点不到就带着司机来接陆情真,一路上也不怎么和陆情真说话,只是自顾自浏览着手机消息。

    相安无事的四个小时后,车驶入D市郊区一片类似私人庄园的地皮内,安怡华打开车门就“啧”了一声,小声抱怨道:“什么荒凉的破地方......真受不了。”

    陆情真看了四周一眼,只觉得各处都布置得很好,停车坪上也有很多访客的车,看起来并不像安怡华说的那样荒凉。

    “走吧?”安怡华回过头来看了陆情真一,随后就转身走向前厅大门。

    前厅里三三两两坐着些客人,打牌的、聊天的,甚至还有打室内高尔夫的,都是些高门世家的女客。

    安怡华进门后也不和任何人打招呼,只是自顾自快步朝内厅走去,倒是陆情真跟在她身后,不时朝几个熟人点头问好。

    沿着走廊转了几个弯,安怡华推开位于房屋深处的偏厅大门,登时就有很浓烈的香水味糅杂着酒精气息扑面而来。

    “哦,来了?”厅内传来女人柔媚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疲懒,“安怡华,我现在要见你一面真是难如登天。不过个生日,还真请不动你了。”

    陆情真跟在安怡华身后,抬眼看去,就能看见偏厅的长沙发上歪歪斜斜坐了个人。

    元海琳怀里抱着一只长毛小狗,右手拎着整瓶只剩一半的香槟,盘起的长发散开了一些,正含嗔看向安怡华,说道:“我叫你早点来,三点来。你看看现在都几点了,还能玩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