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少时,先生曾于课余,讲过一则趣事。
——医者仁心,多奉魁隗老祖为尊,又称五榖药王。其大能耐,相传可栽周天果,果内即一周天小世界,天地自在循环也。
“沧海一粟,也许这大千世间,不过某人手中一果。”先生叹曰。
秦景之沉默片刻。
须臾,他答道:“兴许如此,然。”
纵然生于果中世,眼中所及即为真。
否我命也,神灵何能?
先生闻言,久久不曾言语,只看面前书生。
最终他感慨道:“景之,你心透彻——却至清啊。”
妙在一个“却”字。
日后许久,他思虑再叁,也参不透先生此言,只好作罢。
时至今日。
“景.....啊,啊....!登徒子——”
“郡主,”他压抑着喘,却也快要压不住“郡主,唤臣的名。”
他将快滑下的少女身子往上扶了扶,门框又是一晃。
她果真像是怕极了这样,双腿将他的窄腰夹得更紧了一点,金口也终于开道:
“景之、景之!秦景之!”白乐急道“快放我下来——呜!”
她差点咬到自个儿舌头,原因无他。
跟前男人的手已掀开她名贵的衣裙,叁两下便拨下小巧的亵裤,手指抵住幽幽蜜园。
书生握惯了笔,而能考中状元,除却天分,也不知他是握坏了几支笔。让如今正是意气风发时模样,手中茧子却已如同老者,粗硬不堪。
堪堪探入穴中便已惹得汁水泛滥,她泄出一声娇软“....别!”
身后似乎有人倒吸一口凉气。
白乐听到后也想倒吸一口凉气,整个人都一下子好像被放进了冷水里,寒意彻骨。
秦景之那双墨眼无甚反应,只抬起,轻轻一瞥。
吱呀作响的门扉人影耸立。
那人影抬起手,似是迟疑了片刻,终于还是落下。
“郡主?”
玉桂魄的声音。
那门并不薄,可也不算厚,白乐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偏偏底下的手还在作乱。 只知圣贤书的死书呆子,死板、不知变通.....他格外严格地遵守着她曾经在百花宴上的教导,记得要先把她“搞湿来”。
白乐在此时不合时宜地想起了一句话,叫“自作孽不可活”。
“郡主,与秦大人谈得可好?”
玉桂魄的声音还在门外,听来似乎有些焦急,也不知他们到底整出了怎样的动静。
白乐急得火急火燎,想叫这不知哪根筋搭错了的男人住手。侧头先看见一只修长脖颈,情急之下便咬了上去。
手下男人肩一颤,头顶遥遥落下一句“你家长史可急。”
秦景之轻叹,“别咬臣了,郡主。”
身下蜜穴已泛滥到不像话,约莫是可以了吧。
吃下他的两指都足够。
他抽出手指,重新抚上她的大腿,将她再往上拉了拉。
少女还咬在他的颈侧,不肯放松。直到被秦景之的动静激得下意识松了口,也早已在他脖颈间留下深深齿印,看来是动的真力。
这咬的,也不知该不该庆幸本朝官讣领口高。
秦景之扶过她面颊,凝视片刻,便深深吻下。
这倒是他第一次。
白乐还有些懵懂时,唇舌便被侵入,不由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