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捧起刘琦的脸颊,细细吻去他的眼泪,也吻过他的额头:“琦儿乖,别害怕,哭出来就好了,姑姑会一直陪着你……琦儿也可以告诉姑姑还有哪里疼,姑姑亲亲就不痛了。”
刘琦有一瞬间的怔忡,他是第一次被这样哄,不会被责骂懦弱与幼稚,只有温柔的呵护,让他苦涩空洞的心渐渐被酸软甜蜜的陌生情绪填满。而你的唇仿佛真的具有神奇的力量,他被你吻过的额头确实好受许多,柔软发烫的触感好似能覆盖掉疼痛的记忆。
“我……我想要姑姑亲亲我的脖子……可以吗?”刘琦支支吾吾,但还是诚实地提出了欲求。他纤细的脖颈曾被暴力地烙上掐痕,他想要能够忘记。
“好。”你的唇从他的脸颊游走下去,滑过下颌,触到了少年将将开始发育的喉结,你能感觉到敏感的软骨在你唇间上下滚动了一圈,伴随着刘琦小小的抽气声。
刘琦自以为是怕痒地偏开了头,换成将手递到你掌中:“还,还有我的手指,也想要姑姑亲亲……”他的手指曾为了爬上陡峭的河岸而沾满淤泥、指甲脱落、渗出鲜血,他也想要能够忘记。
“嗯……琦儿的手生得真好看。”你捏了捏刘琦瘦而细的骨节,唇瓣抿过他现在圆润而光洁的指甲,发自真心地感叹他有双白净漂亮的手。
刘琦因你的举动和言语而心脏揪紧,同时伴随着奇异的酥麻蔓延开来。他已经完全不会痛了,可他还是得寸进尺的想得到你的吻。他实在难以解释自己,只好掀开衣襟向你求助了:“姑姑,我的心口感觉好奇怪……求求你也亲亲我的心吧。”
你察觉刘琦变得大胆了许多,他渴望亲近你的诉求从水润的红瞳中满溢而出,不食欲望滋味的少年竟对你展露出魅惑的天性。你无法否认自己为刘琦心动了,有些可耻,却又觉得合理,毕竟他可是你年少的爱人呐,你也并非一个守礼的好姑姑。
你垂眸遮掩住情绪,安静为刘琦俯身,用吻赞美他羸弱却不屈的生命力。刘琦的小小胸膛薄得肋骨突起,呼吸起伏间被吻得微微颤抖,他想象中能在抚慰中得到平静的心脏反倒被彻底点起了火,狂乱得仿佛要冲出身体,而下身也开始变得奇怪了,稚嫩的器官第一次体会到发胀难受。
“啊,姑姑……”刘琦羞耻地低叫出声,“我的身体变得更奇怪了……不知道为什么,下面那个好难受……”
你早已与杨修获悉了交合之乐,比他更了解他的身体,自然明白小刘琦发生了什么变化。你难掩悸动,压下罪恶感引导他:“不用害怕,琦儿是因为长大了才会有这种反应……姑姑也可以帮你让那里变舒服的。”
“真的可以吗?”
“当然可以,无论你想要什么,姑姑都会答应你。”你的手悄然覆上了他腿间,果真有鼓鼓一团,小小的还很秀气,轻松越过衣物形同虚设的遮挡,就能完全包裹住那块滑腻的触感。
“啊啊……啊,姑姑,姑姑……好舒服……好像有什么东西要出来了……”只是被你轻轻抚摸就获得了直冲脑门的快感,这种体验对于刘琦来说太过刺激了,他爽得直哼哼,没两下就有了要射的迹象。
“乖琦儿,先忍忍,还不能射。”你撤开手,想带刘琦往岸边靠。
初尝情欲又被打断,刘琦苦闷难当,生怕你丢下他走了,委屈地拉住你道:“姑姑别走。”
“姑姑不是要走,来……”你干脆将刘琦抱起,让他坐在了岸上,“现在可以射进姑姑嘴里了。”
你矮下身含住刘琦粉嫩的顶端吸了吸,毫无防备的他一下子就爆发出来了,清浅的腥味灌入你的口中。
“啊啊……哈啊,姑姑……啊啊!”刘琦没想到还能有比手抚摸更过激的快感,他止不住地挺腰,在你嘴里射出了一股又一股。
等他从高潮降落喘匀了气,也亲眼看着你将精液吞了下去。
“为什么要吃下去?” 刘琦羞臊又好奇。
“射出来的东西可不能留下痕迹,被其他人发现就不好了……”你点点自己的唇,“所以姑姑全部帮你处理掉。”
“难道做这种舒服的事是坏事吗?”
“如果我说是呢?”你无法向小孩解释这么复杂的事情,你还有点聊胜于无的道德,不想弄脏了这一池神泉水。而且浴池外的华佗的鼻子很灵光,偏又是个口无遮拦的,他要是发现了你们俩做的好事必然会传出些荒唐笑话,到时候羞愤欲死的只会是恢复记忆的杨修,那就不好哄了。
“那我们就是一起做坏事的同谋,”刘琦竟扑上来舔走了你嘴角残留的精液,“我还想要姑姑的吻,也想继续和姑姑做下去!”
刘琦尝到了自己精液的腥苦味道,他不喜欢。但是他喜欢你,便奋力展现出少年的热忱劲,直率得可爱,也成功吸引了你。
你也因刘琦情动湿润了,更没了拒绝他的道理。于是你顺势了吻住刘琦的小小的唇,勾出他小小的舌头,教会他真正的亲吻该是两个人的唇舌交缠。他虽然生涩,却十分认真,将你吸吮进自己口中,弄得你舌根都麻了,还想把你向岸上拖去。
“唔……不可以忘了正事。”你与刘琦银丝勾连,拉扯着滑进水里。
衣服早被弃之岸边,两性之间终得坦诚相见。你修长健美的身体与瘦骨伶仃的刘琦站在一起似乎毫不登对,他甚至会因踮脚无法触及你的双唇而不满,焦躁地一声声唤着“姑姑”。可你们的热切已经像融烛一样化在了一起,你牵引着他再次兴奋的青涩利刃入了自己的软鞘,轻松地合二为一。
“啊……”
还不及你肩头高的少年站在热泉中操开了你的穴,无师自通学会了扭腰,又埋下头吮吸你露在水面的柔软胸脯。
一切又变得再合适不过了。
没过多久,刘琦竟埋在你的秘地深处长大了,赖在你怀中任性地寻求着安慰,一次次用性快感抵消掉骨骼生长变形带来的疼痛。
十三四岁的他就这样从刘琦长成了“杨修”,莽撞又冲动地一头栽在欲望里,不知疲倦地撞进你的身体,又放肆地将全部精液喂进你的胃袋。他其实已经想起了许多事,记忆中却仍旧没有你,只好不甘地催促自己早点想起来,再快一点,再快一点。
而当十五六岁的他记起了你们并不美妙的初遇,那些误会与巧合让他掩面,迟来的害羞烧红了他抽条的身体,几乎要熟透。
“广陵王?!你你……我……”
“怎么不叫我姑姑了,琦儿……”你自然发觉了他的情绪变化,故意调笑。
“不准再这样叫我!”
你可太熟悉杨修这别扭又倨傲的表情属于什么阶段了,完全就是他初期还对你抱有敌意的样子。你为了防止杨修乱动干脆翻身压制住他,骑在他腰上夹了夹:“说好了不准生气的。怎么,你记起了关于我的多少事?这就想反悔?”
“呃……”杨修被吸得喘了口气,眼神迷离了几分,“我只记得那晚我们偷听到林置想再次卖掉小竹……”
然后他悄悄收拾了林置,再多的就想不起来了。
杨修的脑子实在太混乱,抓破脑袋也想象不出自己是怎么在坚信你是男子的情况下与你搅和在了一起的。可他现在还真实地与你深深交合着,他今夜所得的快乐不会作假,从孩童模样对你的怦然心动演变至今的狂热痴迷也不会作假。
而你却想到了杨修之后会遭遇的人生变故,你知道刘表的绝情与袁夫人的死是他最无法释怀的伤痛。你如今与他感情深厚,难免感同身受替他难过。心绪起伏间,你已从情欲中抽离,你干脆直起身抱住了杨修道:“杨修……往后你还会想起许多事,或许遗憾远多于快乐,但现在我就想告诉你,杨彪与袁夫人都是真心爱你,即使并非血亲你也是令他们骄傲的儿子。我希望你能知道,你一直以来已经做得很好,你没有做错任何事。也希望你不要害怕,你已经不再是孤身一人了,不只是我,还有许多人都愿意陪伴在你身边,一同走下去。”
突如其来的剖白使杨修心潮起伏,他不知该如何言语,神色变了又变,最终只遵循了本能回抱住你。他已是丰神俊逸的挺拔青年,稳坐池中也再不会再怕水了,却仍像是那个没有长大的刘琦,将耳朵贴在你的心上,在安静聆听的过程中寻得平静。
渐渐的,庞杂的记忆在杨修脑中收拢了,他想起了一切,尘埃落定,远比他自己想象中更加冷静。
“广陵王,我都想起来了……”杨修喃喃,“可你刚才是不是忘了说‘我也爱你’?”
你心领神会道:“我爱你呀,我自然是最爱你的。”
“嗯,我也爱你。”杨修明白的,自己更应该珍视现在拥有的生活与情义。
面对杨修难得的直率你很欣慰,不枉今晚寸步不离地陪护了他几个时辰,现在怕是都要三更天了罢。你捧起他的脸问:“介意告诉我发生了什么吗?”
杨修想偏过头去,没成,只好撇嘴道:“恢复人形后一直有些不适,我没放在心上,以为累了这么一天回房就会倒头着,结果没想到在入睡前倒下了……”他当时狼狈地翻倒在地,幸好在附近巡视的阿蝉耳朵灵敏,帮他叫来了人。
“也许我该把你留在山庄外面休息才对……”
杨修凶巴巴瞪你:“你敢丢下我试试!”其实他是不敢停下脚步,那些陈旧的情绪一直追逐着他,他只能紧紧跟着你才能不去多想。这一路吵吵闹闹地闯过来正好让他转移了注意力,他才误以为自己没事了。
你反应极快:“不敢不敢。没有你的帮助我在此处定是寸步难行,我很庆幸能率先唤醒你。”
“哼,你那么快就找到了我,说实话我也是挺高兴的……如果你没有先来找我的话,我就……”
“就什么?”
“我就会自己来找你,”杨修的声音细若蚊吟,“反正总是这样。”
正如他对过去难以释怀,却还是会一次次渴望再记起你。
“你怎么变得……”你顿了顿,“又嘴硬又坦率的?怪可爱的。”
杨修自己也觉得有些矛盾割裂,这都得怪他短时间内经历了不同年龄的变化。他故作强势地揽过你,红着脸反问:“怎么,你不喜欢?”
“喜欢,只要是你,无论什么样子我都喜欢。”你“小鸟依人”地拱进他怀里。
“肉麻……”杨修抿嘴笑了,其实就是喜欢你肉麻这一套,“不过我奉劝你别喜欢以前的我了,幼稚小鬼说的傻话也最好全忘了吧。”
“难道你连自己的醋都要吃?”你故意说得很夸张。
“怎么可能!只是那些样子的我……做的事实在蠢得没眼看。”杨修悄悄翻了个白眼,而后把你一把捞起来抱到了岸上,放进柔软的衣服堆里。
“这是要做什么?”你好整以暇地看着杨修分开了你的腿。
杨修却反问你:“你,到底高潮过几次?”他的表情似乎有些不爽,眯眼打量你被操肿的阴唇,那里差一点就要被擦破了皮。
“也许可以算……唔嗯……有一次吧。”你回答得断断续续,因为杨修已经俯首含住了你的阴阜,他灵巧的舌头不再言语,只专心舔弄你同样红肿的花核,抚慰你使用过度却不尽兴的欲望处。
“嗯……啊……”你舒服得哼哼,脚趾收紧,习惯性把脚勾在了杨修背上,方便他能更深地侍弄你疲惫酸涩的软肉。他的熟稔与体贴是你一点点教出来的,你享受得心安理得。
杨修心里的不服是真的,他花了许多时间与你磨合适配,才习得了如何去爱。你面对他初期的粗鲁可从来没有今晚这么纵容,他也从来舍不得把污浊的精液射进你身体里。
更何况是荒唐地让你吞下去,足足四次?四次!
当杨修轻松地用唇舌把你抛上云端,又饮下了温热的雨露,他才欣然自得抬起头道:“绝对是现在的我更好吧?”
你仍陷在松软晃悠的绵云里,痴痴地笑了。不禁想起了与他的第一次,在广陵王府的浴池中,相似又不相同的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