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甸仙子()(2 / 2)

    “搞定我?”飞坦似笑非笑地拍开她手。

    当下,雨滴淅淅沥沥拍打她轻薄的小裙子,沿着她脖子向下汇入那诱人的曲线里,他的手轻轻摩挲着她的蛮腰,手指勾弄着缠在腰间的丝带。

    如此被他目光牢牢锁定住,她脸有些发烫。其实每次问飞坦自己好看吗的时候都是故意在调侃他,凭他滚烫的注视就知道他很喜欢她的身体了。此刻明明是自己把他压在胯下,但总觉得飞坦才是那个压得她无法呼吸的人,尤其是当他这样用手搂住她腹部时而轻柔时而轻捏,似有一股热流被他点燃。

    看到她唇微启,呼吸急促起来,飞坦勾住她下巴,说:“乌奇奇,飞吧。”

    心跳漏了一拍,她难以置信的问:“飞、飞坦,你刚刚叫了我的名字?”

    “怎么?”他懒懒应道。

    她拨开他脸颊上被雨水黏住的发丝,弯身吻住他:“喜欢听你叫我,你声音好好听。”

    他用她喜爱的沙哑声线贴着她嘴唇低语:“喂,再不走就在这把你上了。”

    “你、你你……”

    “我什么?”

    “这么说话是在犯罪你知不知道,太性感了。”

    飞坦别过头轻笑一声:“真是白痴。”他没说出口的话反倒被她先说了。

    “哼。”乌奇奇有气无力的反驳了一下,仍旧坐在他身上却觉得双腿发软,她小声问:“你要我飞去哪?”

    他手指指着天上,于是她带着二人直冲云霄。风雨中俯瞰大地的飞坦吹了个口哨:“你能飞多高?”

    “风起的地方都可以。”

    “说话文绉绉的,跟团长差不多了。”飞坦咂舌,然后指向城内的目的地:“喂,去那。”

    ————

    二人降落在犹如海市蜃楼的一座生机盈然的园林里。暴雨还没入侵这里。葱郁的绿植在细雨轻洒下连连颤抖着,如同她被他狂压在树干上的身体。在雨中瑟瑟发抖的少女看似脆弱不堪,如同她脚边被拆毁的半透明翅膀。

    “果然,这样的地方更适合你。”飞坦捏住她腰间的丝带末端,向旁轻扯,握住她裙摆,向上一撕,她就赤裸着完全呈现在了他眼前。

    他指尖从少女羞红的脸颊向下滑落,落在她胸前两点红樱上,轻轻掐住揉捏,它们便在他的爱抚下绽放的亭亭玉立。他不满于此,力气越来越大,双手直接裹住她双乳,偶尔用拇指绕着乳晕打转。

    她娇喘一声,手伸进他背心下,用力抚摸他结实有力的窄腰。她也不满足于此,抬起腿在他身上蹭着,他单手拖住她圆滚滚的屁股,手指一探,便摸到下面分泌的爱液,和雨水不同,有些粘稠。

    她仰头呻吟了一声,唇忙着去寻找他的唇,所求他的吻。

    一直吻到他的右唇角微微上扬,乌奇奇才狼狈地喘着气,迷迷糊糊从自己的饥渴中醒来。总是这样,每次都是他让她着迷,沉醉,局势总是在他掌控之下。

    她抿嘴将他推开,抓住他手腕,狠狠一个转身调换了二人的位置。被甩到树干上的飞坦闷哼一声,她把他双手举高固定在他头上,如同他常爱对她所做的那样。

    飞坦愣了半晌,微微眯起眼睛,金眸中闪过一丝玩味。

    她凑近,先是试探地轻舔他两片薄唇,然后轻咬、拉扯,直到他嘴唇发红了才满意地松口。

    飞坦舌头扫过刚刚被她啃弄过的地方,勾起嘴角一笑:“你进步了啊。”

    “嘘,让我好好研究一下怎么吃掉你。”乌奇奇把腿挤到他身子中间,膝盖半抬,不断顶触他硬邦邦的性器。她吻上他,这次将舌头探了进去,试图引导节奏,但飞坦怎会让她轻易得逞?他双腿一紧,脚踝勾住她小腿猛地一拉,她差点就失去平衡。他强迫他们的舌头按照他喜欢的节奏纠缠在一起,在她口中扫荡,她呜呜嗯嗯的,唯一能想到的反击就是贴得更近。她双乳压在他胸口处,腰间能感受到他滚烫的性器在搏动,她就这样贴在他身上,摩擦、戏弄他。

    他呼吸粗重,本能地向前挺了挺下体。她得意地向后退了半步,好让自己喘口气。

    目光灼灼,飞坦冷笑一声:“就这么点能耐?”

    乌奇奇站直,努力让声音听起来妩媚一些,但结果却还是软绵绵的:“我才刚开始……你等着。”

    飞坦低低嗯了一声:“等着呢。”

    那半眯的双眼极为性感,配上他有些慵懒的声线让乌奇奇又是一时失神。她甩甩头给自己加油鼓气,暗道我可以的!

    她单手握住他双腕,另一只手穿过他被雨水打湿的蓝发,然后顺着雨滴的轨迹,沿着他瘦削的下颌,轻抚过他滚动的喉结,然后从他笔直的锁骨一端抚摸到另一端。一路挑弄他的手指来到他背心的领口处,她想要想要将他全部收进眼底。于是乌奇奇模仿着他的惯用行为,扯住他的背心想要将其撕去,怎知衣料韧性格外好。她又扯了两下,无果,有些茫然地看向飞坦,对方眉眼间却全是一副看好戏的狡黠。

    “来,继续。”飞坦嗓音沙哑,耐着性子鼓励道。

    他双手仍然乖乖被她半握在头顶上方,引诱着她继续探索。

    她聚集风元素,将它们变成一把握在指缝间的小刀,对他顽皮一笑,刀刃从中划开他的背心,露出他精壮有力的胸膛。她略微脱下他短裤和内裤,高度刚好足以露出那根蓄势待发已久的肉棒。

    她低头看着那里,忍不住咽了咽口水。此时飞坦将下巴搭在她肩膀上,在她耳边低声说:“告诉我,你现在有多湿?”

    乌奇奇双腿一软,飞坦立马将二人的姿势再次对换,将她压在树上。

    “飞坦!”她呜咽一声,想要去踢他:“等、等下,这次让我来。”

    他握住她不安分的脚丫,咬住她耳垂舔舐:“你要控制住我才行。”

    “嗯、哈……”来不及反抗,耳边酥酥麻麻的喘息让她老实重新跌回他的掌控下。

    他扫视周围悬挂的蔓藤,在少女困惑的注视下拽住一根,然后慢慢滑过她身体,冰凉,粗糙。

    “啊!”她挺出酥胸,随着他不断为她身体缠绕一根接一根的蔓藤,肌肤传来刺刺麻麻的苏爽感。

    飞坦手艺很精细,先是将她双手腕交叉,吊绑在脑后,另一根柔韧的绿藤围绕托起她双乳,把一对小奶子挤得通红。大腿根和膝盖窝处缠着的藤蔓迫使她向外曲着腿,双脚离地,把身下湿漉漉的花丛展现给他看。

    身上粗细不一的藤植如蛇一样将她紧紧束缚,每一根用不同的力度缠咬住她敏感的嫩肤。

    飞坦欣赏着自己的杰作。少女眼光迷离,小嘴连连呻吟,身体微颤,似是对这种快感很陌生。他看着她布满咬痕的脖颈思索一番,并没有将其捆上。

    他但凡一拉扯捆在她身上的藤条,她就被勒得更紧一些,娇喘越来越急促。他有些嘲讽地说道:“没想到会有这么淫荡的仙子。什么感觉,嗯?”

    飞坦略垂下头就吃到了她嫩嫩的乳尖,舌头灵活的左右舔舐,皮肤上还带着雨水的清新。有那么一瞬他很是好奇她的乳汁会是什么味道的,应该会是香甜的,他捧着她乳房嘬了几口。

    “飞坦、啊!我、我好难受。”

    “这样呢?”他手指在她阴唇边摩擦,挑弄着那跳动不安的阴蒂,随着少女按耐不住的一扭腰,飞坦新修剪过的手指插入她小穴里,那层层迭迭的小肉穴仿佛要吃掉他似的,将他手指整根吞入,他低笑:“真着急。”便把第二根手指也插了进去。此般搅动抽插着,他又张嘴含住她另一只被捆绑到发红的乳房。

    伴着上空隆隆作响的闷雷,乌奇奇弓起身子,仰头抽搐着惊喘:“唔啊——飞——我、我不知道了,还是好难受呜!”

    听到她如此淫荡的喊出他的名字,飞坦怔住片刻,然后抽出并举起两根沾满淫液的手指,伸舌慢慢舔了一口:“不知道?你的身体可是在说它很享受。”

    “唔、唔……”身体突然间空落落的,她不满地扭动腰肢。

    见状他给了她屁股一巴掌:“真骚。”

    突如其来的新一种刺痛让她已经超负荷的感官崩塌,一声呜咽后,她双眼水蒙蒙的,飞坦却看起来更加兴奋了,他整个人所散发出的危险气息令她瑟瑟发抖。

    飞坦从一旁扯下一根粗大带刺的蔓藤,沿着她娇嫩的肌肤拉扯。

    “啊?!”她不安地瞪大眼睛,想要躲开。“呜,飞坦,不、不要这个。”

    本来也只是想吓吓她的飞坦对她的反应轻笑,然后松开了那根植物,接着折断一株又湿又软的幼苗,把它盘在手上。他手腕一挥,清脆击在她身上。

    “好痛!”她呜咽一声,蜷缩起身体,被抽打到的胸部、腹部、大腿上都火辣辣的。被这样悬挂在空中,悬挂在奇怪的快感中,时刻和痛感交替着,她终是有些委屈的撅起嘴,泪水挂在眼角,将落未落。

    他皱眉看着手中的蔓藤,已经是很温柔的选择了,他叹了口气,将其扔掉。飞坦沿着她身上被抽打出的一道红色印记轻轻舔吻着,如一头野兽在为配偶舔舐伤口。

    安抚般的温柔举动令乌奇奇莫名更加感到委屈:“飞坦,我想要……”

    很诱人,飞坦忍住冲动,只是勾起唇角:“呵。该怎么说?”

    “你好烦。”她不满地想要踢他却被束缚住了。内心一番挣扎后,她撇嘴说:“哼,快插进来。”

    “我是这么教你么?”飞坦拍拍她软糯、被紧束的乳房:“重来。”

    她下体越来越瘙痒,好想被塞满被抽插。于是她语气软了下来,有些撒娇似的说:“我好想要你。”

    那嗲嗲的嗓音和拉丝的眼光让飞坦喉咙发干,每寸肌肉都紧绷起来,但他依旧忍耐。他手摸着她大腿根内侧,玩弄着她充血肿胀到不行的小阴蒂,挑逗出她断断续续的呻吟声。他把肉棒凑到她小穴前,隔着自己的内裤顶了顶她,把她情欲挑到顶点后,他却向后退了半步,冷冷道:“重来。”

    乌奇奇的所有骄横在他的折磨下终于变成一声诺诺的:“飞坦,求求你,快点操我好不好。”

    飞坦瞳孔瞬间放大,脱去自己仅剩的衣物,那腹股沟处延伸至大腿的蜘蛛纹身跃入视野。

    他双手托起她臀部,紧紧捏住,猛力一挺腰,冲进她体内最深处。

    “嗯啊!”小穴里传来一股撕裂般的快感,被填满的充实感让她紧紧握住缠在手腕上的蔓藤,生怕掉下来。她双腿想要环住飞坦不断摆动的腰,却被干到无力的垂荡在空中,脚丫随着他的抽插而一晃一晃。

    体内那根每次都尽根没入的肉柱越动越快,像是非要将她贯穿,他胯部连连撞击在她阴部,二人下体发出扑哧扑哧的淫秽声。像野兽般发泄完那股憋了许久的欲火,他咬了一口她淫叫不断的嘴唇,调整角度,对着那最敏感的地方捅了过去。

    “唔——”她绷紧脚尖,身子随着飞坦猛烈的操弄晃晃悠悠,摇摇欲坠如落叶。被抽插带来阵阵美妙的酥麻感,令她身体每一处都逐渐紧绷,肉壁也无法控制地绞着他的肉棒。

    身上缠着的藤条带来另类的快感,把她每寸肌肤摩擦得滚烫。迭加在一起的愉悦骤然来袭,她眼前一白,抽搐着感受到高潮一阵比一阵强。

    没憋住跟着一起射了的飞坦面色有些阴沉。

    乌奇奇在呻吟中夹带了几丝得意的哼哼。

    还没有爽够的飞坦只是拍拍她一副满足的小脸:“我们继续。”

    她惊呼一声,双腿被他架在肩上,他俯下头把脸埋在她火热的两腿之间,含住她高潮后格外敏感的阴蒂,舌尖灵巧的时挑时抹,全然不在意那小穴里滴答漏出来的精液。

    “啊、天啊,等等——”她尖叫着向后仰头,就在她再次到达高潮时,飞坦握住她的大腿根,挺身而入。

    如此循环往复,身体不知多少次被他推到云霄。她声音破碎的咿呀呻吟着:“你、你这体力太变态了呜。”

    飞坦哑着嗓笑了。

    她合不拢的双腿大张着供他欣赏,乳白的精液汩汩涌出,沿着她发虚的大腿、臀部滴落在身下湿湿的泥土上。

    “飞……”她无力呢喃。看来这次我是没戏操飞坦了,她晕乎乎想着,但至少他似乎对自己初步的尝试和最终的彻底战败很是满意。

    飞坦一挥手掌,将她从束缚中释放出来,单手抱住她柔软的躯体,抬手抚摸他在她身上留下的一道道痕迹,对自己的手艺很是满意。就像是个新游戏,现在还只是早期阶段,他还得慢慢训练她升级。

    那薄唇吐露出她的名:“乌奇奇。”

    少女的眼闪闪发光:“嗯?”

    飞坦抱着她坐在地上,手按压她腹部,更多的精液喷出,顺着她被操到通红的缝隙流到她臀瓣间。他将其舀起,把手指插进她嘴里。她吸吮、吞咽,舔弄着他指甲圆润的弧度,喜欢二人混在一起的淫味。

    他一边喂她一边问:“你不怕怀孕么?”

    “……呃。我不能的。”

    “哦。”他戳戳那张突然变得闷闷不乐的小脸:“方便。”

    “噗,好吧。”她咬住他手指:“积极的态度,我喜欢!”

    夕阳代替了乌云,柔和照在两具赤裸的身体上,雾水在阳光的照射下像彩虹般五彩斑斓。

    她闭上眼,细嗅空气中雨后的清香,和环绕在他们住处的味道截然不同。她问:“我们这是在哪?”

    “流星街。”

    “这里也是流星街?”

    “嗯。”

    “真好看,如果咱们家那边也有这么多绿植就好了。”

    “家?什么玩意。”飞坦有些嫌弃地揪住她脸。

    “痛痛痛。”乌奇奇抱怨道。她抬起疲惫酸痛的手臂,在阳光下观察自己,深红色、粉色的线条留下捆绑过后的痕迹,让她看起来好像块专属他的画布:“所以这就是飞坦喜欢的性爱吗?还挺漂亮。”

    “哼。”

    “好有意思,我们以后还要这么玩哦!但是求你别再拿东西抽我了,好痛的。”她独自嘀咕着,躺在他腿上打起了瞌睡。

    飞坦无言看着她,真奇怪,竟然有人能这么悠哉惬意的休息在他身旁——不对,身上。更奇怪的是他竟然允许一个人如此亲近。但过去这两个月不一直都是这样?真是见鬼。等见到那帮家伙之后他们一定会对他的处境哈哈大笑……

    他发着发着呆,夜色就降临了。

    “乌奇奇。”

    她揉揉睡意惺忪的眼睛嗯了一声。

    “我们要走了。”

    她嘻嘻一笑:“好啊,回去吧。”

    “不,我们要离开流星街了。”

    她一愣,然后笑得更灿烂了:“好啊!那我们去哪冒险?”

    “去找团长。”昨天飞坦手机上收到了集合做任务的信息。

    “你那个好朋友和老大?好啊!那咱们快回去跟星星他们说,得办个超华丽的唔,那个词叫什么?演出?总之,要好好庆祝一下!我跟你说,我已经帮蕾卡奶奶修好了好几台缝纫机,这样等我走了之后孩子们也会有好衣服穿了。然后阿凯那边的图书馆现在也很成功——”

    飞坦默默听着眼前蹦跳的少女絮絮叨叨。

    乌奇奇跟他说着自己在流星街所遇见的每一个人,从邻居到清洁队的员工再到诊所的医生。

    回到他们的街区后,她对那些朝她挥手微笑的人也一一致意,有个穿着打了许多补丁的女人走来问她能不能帮忙修好破损的床架。乌奇奇帮忙修理好之后伸出手,开玩笑道:“五个戒尼~”

    女人直接在她手掌里放了一罐火腿肉:“谢谢你啦,小乌,戒尼那种破铜烂纸在这可是什么也换不到的,还是这个实在一点,你说是不是?”

    乌奇奇笑盈盈把罐头还了回去:“不用了,姐,你有空帮我照看一下孩子们就行。还有什么需要修理的东西吗?”

    星星、麻雀和老鼠三人很倔强,非要凭自己的力量离开这座城市,这就是为什么乌奇奇一直在帮他们训练。她尊重他们的决定,每个人的节奏都不同,大家都有自己要经历的冒险,有时这些冒险的轨迹会交叉,如此人们便很幸运的有机会相识、相处。随着轨迹的延伸,彼此又会分离,去到不同的地方。留下的记忆便是最珍贵的宝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