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完没了(,3)(2 / 2)

    被迫透过雾蒙蒙的玻璃和迷人的金眸对视。飞坦放大的瞳孔尽显兴奋,尤其是看到当她双腿被侠客夸张地向两侧掰开,阴茎缓缓捅进去又抽出来,她的脚丫跟随抽插的节奏来回晃荡。他手扶住再度硬起来的性器套弄。

    耳边传来侠客的低喘:“真色。看,阿飞对着你自慰呢。”

    面红耳赤的她惊呼一声,闭上眼。无论是被这样紧盯还是被抱着操,都是被剥夺自主权的感觉,更别提看到飞坦的手淫,天啊,耻辱感爆棚!

    她咬住嘴唇。站着的姿势令每一下都能顶到最深处。蜜液混杂精液,凌乱滴落在瓷砖上。她先是靠在坚实宽阔的胸膛上,很快,上半身撑不住,前倾抵在淋浴门上,乳房紧贴玻璃,乳头如同红彤彤的石榴粒,无处可去,完全被挤瘪。

    浓雾又开始令人缺氧,天旋地转。

    侠客伴着她将要高潮的呻吟,逐渐加快速度,搅动小穴。他挑衅地问:“唔、飞坦,怎么样,看得爽吗?”

    专注观看整场交媾的飞坦将手掌放在玻璃门上,痞痞一笑。“还行。继续。还没操到她大哭求饶怎么行?得把她操到翻白眼,尿出来,晕过去。”

    “啊,不、不要!!呜呜,你们好讨厌。呃啊——”她慌乱淫叫道。

    “一边这么说,却一边高潮了。飞坦说得没错,真是个小骚货。”侠客健硕的腿部肌肉微微抽搐,随着一声喟叹,他紧紧抱住乌奇奇,将滚烫的精液注入她体内。

    嗓子已喊哑,但她不得休息,被侠客交给飞坦。

    飞坦单手搂住她腰身,另一手勾起她右腿,将其抬高,借着淫水和精液,一下就凿到花穴最深处。二人腹股沟处的蜘蛛纹身摩擦冲撞。越操越狠,她被翻过身,按在洗手池上从后面干,她一会扶着起雾的镜子一会抓着水池,嗯嗯啊啊叫着。

    好在这附近荒无人烟,不然她毫不收敛的浪叫声和回荡的啪啪声肯定会扰民。

    侠客拧开龙头,坐在蓄水的浴缸里,趴在边缘,半眯着眼将这幅画面异样的美感与热情尽收眼底。想象中的嫉妒没怎么浮现,因为能亲眼看清、亲身体会她是如何全心全意把自己给了他们,反倒有种踏实感。

    诚如她所言,不用把她劈成两半也能得到她,而且叁个人在一起似乎也不错?能解锁好多新花样。侠客泡在热水里,责怪这个温度,一定是缺氧,神志不清了才会得出这么奇葩的结论。透过雾气,他仔细看他们的欢爱,沉醉其中的奇奇好美,也从没见过飞坦这样主动去取悦任何人。莫名的,他想:真好。这人是一同长大、并肩闯荡的童年玩伴;那人是喜爱的姑娘、快乐的源泉。这世上再没有更亲密的人了,也没有比此刻更亲密的关系。

    事后,飞坦把酥软成泥人的乌奇奇放进浴缸里,她恨不得沾水就会散掉,软趴趴的。他紧跟着踏进浴缸,踢了侠客一脚:“干嘛那么恶心地看我?洗完了就出去。”

    “我哪有?”侠客往一旁挪,作出不走的架势,嘟起嘴:“我还没洗头呢。”

    “别跟我卖萌。滚去淋浴。”

    “哎哟,好冷淡,明明奇奇也爱撒娇卖萌,怎么她就行?是我不够好嘛?”侠客像狗狗似的眨巴大眼睛。

    狭长的细眼威风凛凛一眯。侠客立马把大长腿缩到身边,解释:“你看!浴缸够大,坐下叁个人没问题的。”

    飞坦坐下,又是一脚踹过去。“一边去。你的臭脚还碰着我。”

    他理直气壮顶嘴:“如果你不想碰我,就别再踢我啊!”

    坐在两人中间,潮热褪去,乌奇奇发觉自己又陷进另一种争斗里。她一个头两个大,捉住飞坦不安分的脚,嗓音沙哑懒懒说:“行了孩儿们,别闹。阿飞你乱飙念气把洗澡水都变苦了。侠客你也是,别捉弄飞坦了。”

    飞坦把她拉进怀中。“孩。儿。们?”

    “我靠——”是她再次被操翻天之前的临终遗言。

    不甘落后的侠客说:“该我了。”

    莫名被轮番又折磨一顿,乌奇奇在水里苦苦挣扎:“啊、操!!你们等着!下次换我爆你们菊!”

    “你,说什么?”飞坦极为罕见地露齿微笑。

    “我错了,草是草莓的草!”汗毛竖起,怂怂的她连忙点头哈腰,殷勤列了一堆罪状书,体能差,扛不住,口无遮拦,活该欠操。又哭诉自己一整夜被摧残到多么多么酸痛,休息之后才能更好服侍各位大爷。

    侠客忍不住哈哈笑,亲了她满是吻痕的脖子一口,往她头上挤了洗发露,在为她按摩时说:“行了,嗓子这么哑还能嘚吧个不停,歇歇吧,不折腾你了。”

    “原来你知道你是在折腾我啊……唔唔、左边点,还有太阳穴嗯嗯……”一旦放松下来,她陷入昏睡。

    剩浴缸里的两个少年大眼瞪小眼。

    侠客率先露出灿烂笑容,尽可能地不打扰怀中的瞌睡虫,小声说:“嘿,阿飞,合作愉快,今天很好玩哦~!”

    飞坦无语翻了个白眼,踏出浴缸擦拭自己。“不想从你口中听到这种话。”

    热衷于作死的侠客还嫌不够,盯着对方软下来的鸡鸡说:“发自内心的!而且……你比想象中要大。”

    飞坦怔住,随即皮笑肉不笑地好心询问:“干嘛,你想被操?”

    娃娃脸终于闭嘴了,不敢再吭声。天下安静。

    飞坦冷哼,把浴巾丢到侠客头上。

    像是得到再次开口的许可,侠客嘿嘿一笑,抓住浴巾裹在乌奇奇身上,在对方离开之前轻声叫道:“唉,喂,去医疗室把玛奇的那些药膏拿来。”

    “啧,别命令我。”

    “为了咱宝贝就麻烦你一趟嘛,不然她醒过来得嗷嗷叫痛死了。”

    这称呼让飞坦皱巴着脸,套上短裤,不情不愿走去医疗室。

    侠客又作死地在心中偷笑着想道:哎哟,傲娇的阿飞真可爱。

    他当然长教训了,不敢大声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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