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欲x之灾(,飞坦、路人)1.3(2 / 2)

至始至终一次高潮也没有的身体,忽然绷紧,又松弛。

恩…比起自慰,还是进进出出,换了一根又一根的肉棍舒服。

口中的脏东西扑哧扑哧射完,软下来,乌奇奇来不及喘气就又被另一根堵住。不吞下去含在嘴里就会呛到,咳个不停,她只好不断吞咽。

小穴的情况如出一辙。被电击过还有些发麻。不同的性器强塞进来。她记不得吃了多少根肉棒,不过男人们帮她记着呢。

每次射完一发就在旁边用马克笔画上一杠。

脸蛋上。大腿内侧。屁股蛋上。

密密麻麻的‘正’字。

子宫承载一波接一波的精液。

宫颈好痛。可恶,不要戳了!她想怒吼,发出来的只是几声柔弱的‘呃呃’。

每个人的操法不同。有深深浅浅的。有埋头猛干的。后穴当然不能幸免。男人吐沫吐在指尖,抠弄干涩的菊穴,再吐一口在掌心,抹在鸡巴上。这不是为了保证她舒服,而是干着摩擦男人会疼。

留给她的只有双穴撕裂的痛和钻入尿道里的那根小棍的不适。尤其是前后穴同时被操时更加敏感,挤压感强烈,仿佛最中心的部位不断挨刺。

他们换了无数姿势亵玩她。操不到她的人暂时站在一旁对着她撸管,起哄羞辱她。

她目光只黏在禽兽狱警身上。

金眸流光溢彩,很专注地欣赏她遭罪。 精液射光的男囚们把尿淋在她身上,气得她不争气地哭了,因为她也想上厕所,膀胱满满当当,下体有射意却喷不出水,只能被迫看着他们一副酣畅淋漓的爽样,在她面前抖抖滴着尿的鸡巴,提起来塞回裤子里。

最后一个操穴的男囚握着她胯骨挺臀。早被射满的穴挨操时发出咕叽咕叽水声,白沫状的精液四溅。

射入,抽出。

没了肉棍做塞子,积攒的白浊混着血丝流出。

瘫软在地上的乌奇奇屁股上留下马克笔书写的六个歪扭的‘正’字,还写了‘精壶’,画上箭头指向前后穴。大腿内侧的记录看不太清,被精液糊住了。脸蛋上四个半,还画了个爱心。不知是谁的恶趣味。

脱肛的粉红菊穴一颤一颤。

乳上从尖部画出一圈圈黑线,男人们吸够了乳房用这些花纹做靶子,比试谁站在叁米外尿射得更准。

公狗们播完种重新戴上束缚,各回各的狗窝牢笼。]

遭受轮番轰炸时,她不曾搭理那些小喽啰。诚然公狗们在肉体上羞辱了她,但一切无非是飞坦精神上施暴的手段。甚至,每根肉棒都像他的延伸,抽打在体内、尿在身上,想法设法侮辱她。

他们是飞坦玩弄她的人肉道具而已。

——而这位元凶竟然喝着可乐,开了两包爆米花,津津有味吃到现在。

脚边尽是喝空挤憋了的饮料罐。

苍白的指头捻起一颗颗零食。皮手套搭在膝头。

恍惚中,似曾相识的一幕。

他也这般悠哉游哉吃着爆米花看着她。

某个故事开始的起点。

犹如一个轮回,重启一种可能性。

不知道属于谁的回忆被打断。

“好狗。和那么多根鸡巴滥交开心吗?”

“完全不行啊。技术好差。怪不得他们要犯罪才能占有别人。”她活动着发酸的下巴,扬起笑颜。“主人不亲自上场?还是说你鸡鸡太小插不进来,只能通过虐待别人满足一下畸形的性欲?”

“呵,呵呵。你是什么东西,也配被我上?”飞坦掸掸手上的盐粒,戴好手套,握着水管嫌弃地清洗她。

这房间平常都上演什么剧目,天花板才装这么多吊索和洗地的水管?

冷水喷射在身上,冲洗腥臊味。淅淅沥沥洒在疲惫的身躯有提神效果。

她躺在地上,双手依然缚在身后,导致后背弓起,顶出了胸脯。

四射的水珠逐渐汇聚成一股,强压瞄准敏感地带,水柱打得乳肉凹陷,又重新虐一番饱经摧残的乳头。

“张腿,给你洗臭逼。”飞坦握着软体水管靠近。

“先自己洗洗你那臭嘴吧!唔!”贫嘴的后果自然是挨喷。

飞坦掐住乌奇奇下巴往里面灌水,水管几乎要直接插入喉咙。

小腹好沉。膀胱要炸裂了。

她极力扭头。 “不、不!咳咳、主人,小嘴洗干净了!喝不下了,求求你了,好难受,快帮母狗洗小穴吧!”

“怎么?狗逼很痒?”

“恩,痒,难受,求您了!”

不要脸地张开双腿,祈求他换个地方虐待。

水柱竟然真的大发慈悲向下而去,绕着肚脐玩弄了一会。

水柱沿着阴丘,洗入缝隙内。

被公狗们干了好几个小时,勃起的阴蒂一直没得到抚摸,尝到了水的花蒂迅速绽放,马上就要高潮了!

水流增强,猛射在阴蒂上,要冲去一层皮似的。快感未到就被淹没。

她呜呼一声,合上腿,挪动屁股,飞坦自然是稳稳瞄准不放,将管子卡在她腿间,操控着水柱直射腿心。

喷口越来越近,直到抵在阴道口,撑开小穴。

水管有一圈用来装喷头的螺旋纹路,就这么插进了脏穴,拧动的方式像要把她作为部件装在水管上。

硬硬的管头、射入的冰凉水流和手指与阴茎的感觉截然不同,持续不停的高速深度冲击着阴道。水柱变换着角度打在穴壁上,冲刷被侵犯的痕迹,将精液推入更深处。

小腹又变得沉重,这是把她当水气球了吗…

看出她的不适,手掌故意挤压她饱胀的肚皮。

她是条躺在地上把肚皮露给主人揉的狗,腿儿朝天,打成形。

“啊啊!!主人,我想…尿尿。”哀求的呜咽,眼中凝着泪。

嘴上不断哀求,凄凄惨惨。

“行。”飞坦开恩松开手,水压立刻噗一下将管子挤出,连带着稀释的浊物。

没人握住束缚的软管似蛇,在水泥地上喷着水蠕动。而她一根手指也抬不起,终于懒得再反抗,呆呆仰望飞坦岔开双腿,分别站在她胸侧。

他解开皮带,拉开锁链,掏出那根猩红的家伙,慢条斯理对着身下之人撸动。

哦,原来不是根儿小鸡鸡,乌奇奇心想。

“张嘴。都喝下去就奖励你撒尿。漏出来罚你尿棍插到明天。”

不行不行!等不到明天了!讨厌疼痛的本能促使她赶紧张开嘴,夹紧双腿摩擦。耳边水管发出咕咕水声让她更疯狂,好想排泄。

男人的阴茎通过肆虐已经积攒了足够的刺激,没几下就撸射了。

哦,原来问题出在不持久。乌奇奇接住一团浓稠,囫囵吞咽。

吃干净,她舔舔嘴唇,眼巴巴瞅着男人,抬臀,期盼他快点拔出尿道里的堵塞物。

然而半软下来的阴茎依旧对准她。

她诧异看着肉棒顶端的马眼微微张开,淡黄色的液体喷出,击在口腔里打出啤酒般的泡沫。

热液烫得乌奇奇面红耳赤。她是男人胯下的小便池。喉咙急促收缩,她闭紧眼睛,毫无尊严地打开喉咙,吞下热流,生怕露出一滴。

“这么喜欢喝?” 她大声咳嗽,微醺望着作恶多端的狱警,对于他的招数,乌奇奇已经懵了。手段怎么能比之前那帮人还下叁滥?太厉害了。

飞坦屏住余下的尿意,拉起她双腿,扛在肩上。

他握着那根半软的性器,费劲尝试了几次才一点点将其送进洗干净的肉穴。龟头埋进去就开始放尿。

尿柱噗呲浇进阴道,洗刷层层迭迭的褶皱。这回他不像往嘴里尿时不想溅出来而收着力,尿流凶猛灌入被操开的宫颈,填满子宫。

“不准夹。贱狗。没尿完把我挤出来的后果知道吧?”飞坦一手掐着她腿根,扶着阴茎的那手抽空弹了一下她肿胀的尿道口。

“呜,嗯,是,主人。”乌奇奇努力放松,全盘接纳。妈蛋你自己软,插不进来关我屁事啊!

不得不说,小穴里面暖洋洋的,比冷水管舒服多了,也比精液量大,感觉更满足。

他的液体涌入她的身体。

“喜欢哪张嘴当尿壶?”

“…就,就这张嘴喜欢。”她吸吸鼻子。废话!!傻叉!!这种情况二选一,谁会选喝尿啊!!

“这张嘴是那张嘴?”胀大的鸡巴往里顶了顶,将最后的尿液挤出,硬挺起来便顺势抽插两下,搅得穴里淫水乱窜。

“呃啊、是狗逼,喜、喜欢主人的尿!”喜欢你爹鸡!!!你才是狗!撒尿圈地盘呢啊?

乌奇奇没有好好掩饰口是心非的德行。

飞坦并不在意,抽出鸡巴拿水管冲洗了一下,再将管子塞入最后一个欠清洁的部位。

冷水灌入菊穴和肠道。肛门收缩着想将异物挤出去,却被男人塞得更紧实。

飞坦拍拍再一次鼓起的可怜小肚子。

“生命力顽强。够我玩一阵子。”

那是,咱流星街活下来的人,各个堪比小强。内心的自豪没能持续几秒。尖锐的指尖探入红肿尿道摸索,惹来她痛苦的呻吟。能抗得住,不代表不会疼啊啊啊!这小矮子内心太阴暗了吧?需要离开陷阱塔多出去晒晒太阳。

像拔酒塞一样,拧转一番,啵,把那根折磨她已久的小短棍揪了出来。

乌奇奇满头大汗。憋了太久,竟一时尿不出。

飞坦站起来,伸了个舒坦的懒腰,活动脚腕,脚跟抵住水泥地板,拿鞋尖踩弄挑揉阴蒂。

声音轻柔,带着不容拒绝的命令:“放松尿吧。”

被践踏、羞辱、抚慰和掌控的刺激统统一泻千里,呃啊啊比高潮爽十倍!

眼前一黑,头脑昏昏沉沉。不知什么时候后穴的那根尾巴也撤了出去。

身体彻底排空,灵魂也不知去了哪。

乌奇奇暗叹真是要命,连排泄的自由也要掌控和驯化,养狗的技术太高超了。

她侧垂着头,脸颊贴住地面,借着水幕,几滴眼泪默不作声滑落。

鞋尖抬起她下巴。“委屈了?”

她怔怔望着所有污秽沿着排水口流走,冲不走零食垃圾袋和喝空了的饮料罐。

“恩。主人把海盐爆米花都吃了。看得我好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