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翻身下床,可她支起半侧身子,眼帘半垂:“你要离开……我吗?”
每一句都客客气气,但里头都是女妖精想吸人精气的狡诈诡计,可听到那个轻到几乎听不见的“我”时,他好像又看见了被雨困在檐下的她,如那湿透的发梢般可怜,让他莫名其妙的心生不忍。
最终陆璟还是又躺了回去,只不过这次他睡在床边,冯宜没再凑上来打扰他。
没有了压在胸膛前的东西,既轻松,又空落。
半夜他似乎听到了冯宜的惨呼,一声一声,却说不出的奇怪。 他一下惊醒过来,果然听到旁边正发出不自在的鼻音,马上打开了床头灯。
只见她目光有些迷离,看见他靠过来只慢吞吞地说了一句:“你怎么醒了,我吵到你了?”
“你……你哪不舒服么?”
她听罢一下扬起了眉,诧异把原先的迷离都驱散了许多,但很快又落下来,转过身去不再看他:“没事,睡吧,把灯关上。”
陆璟正想伸手去摸她的脸,却一下吃了个挂落,悻悻关灯时却忽然想到了那惨呼有什么不对。
太过轻绵,和她说话的语调一样轻绵,真因疼痛而号的人哪会是这样。
他重新躺下闭上眼,一切安静下来后异动终于变得清晰起来。
好像有什么在运作的“呜呜”声,还有一点“啪滋”像,像拍击在什么上的声音。
她的鼻音又一次传来。
陆璟猛然从床上起身,打开灯,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个女人。
她翻回一点身子看他,似乎有些惊诧他的动作,又似乎没那么惊诧,只懒懒地问了一句:“怎么了?认床吗?”
他恼得要命,一气儿掀开了她身上的被子,只见她的睡裙已卷到了腰上,下身空无一物,只有腿心里夹着圆柱状的器物一截,另一截已经……
“你……你在……”
陆璟似乎羞于描述她的淫荡行为,不过她倒是浑不在意般,甚至当着他的眼睛,抓住露在外面的那一截儿抽出来一点,又狠狠捅进去,把自己亵玩得浑身一颤,可疑的液体涌在了床单上。
“唔……你不肯帮我,我只好自己给自己止痒了。”
说着她当着他的面抱住一边腿弯,将那处敞开,另一只手有一搭没一搭地动起来。
他痛恨此刻自己的感官变得格外灵敏起来,甚至能看到那器物上被沾上的水渍愈发明显,而她盯着自己的目光逐渐变得暧昧模糊。
她咬住下唇的时刻像咬住了他的命脉,教他一下沉了眼角,抓住那放在把头上的手。
他看见她一惊后眼底漫上叫他恼恨的戏谑,双唇一开一合就是要拉着他一起沉沦:“现在反悔可不行。除非……你还有别的,比这个更好的,能帮我治治这痒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