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点燃。”
见潭非濂无动于衷,许弈警告着叫了潭非濂的名字,“潭非濂。”
潭非濂注视着许弈,眼底如渊,“想抽烟还是z爱?”
许弈拿着香烟的手瞬间就松开了。
“哥哥,你好乖。”潭非濂轻抚着许弈的脚半跪在地上与他对视。
许弈蹙眉,好新鲜的词,没听过。
恍惚间潭非濂撑着沙发壁仰头忽然就在许弈嘴角吻了一下。
一人在沙发上,一人在依旧是半跪着的姿势,像是臣服于主人,唇齿思绪聚合拉扯。
许弈瞳孔震颤,指腹猛地蜷缩,有一点云里雾里。
“不许随便亲我。”许弈冷沉的眸流转,冰山般不可覆化。
话落。
潭非濂再次扬起下颚在许弈嘴角落下一吻。
再下一秒。
与之分开毫厘,敛目间纤长的睫毛剐蹭到许弈脸庞,微痒过后那张妖冶的脸带着暧昧又势在必得的神色。
刹时,又是一吻。
这世上,没有人敢这么对待许弈。
一些人觉得他麻烦不愿招惹,一些人怕他不敢招惹。
潭非濂是许弈没遇到过的第三种。
“潭非濂!”许弈瞳孔睁大呵斥出口。
“按照你们人类的说法,哥哥在我身下浪叫,你应该叫我老公。”
许弈想爆粗!许弈想暴走!许弈想抓着潭非濂的长发摇摇晃晃!许弈想把潭非濂丢进油锅!许弈想把潭非濂推成秃头!许弈想扇他大嘴巴子。
许弈气的一把拽住潭非濂的颈脖。
许弈又被潭非濂亲了。
80米的刀子捅进制热的水里。
“潭非濂!”
“嘟嘟嘟……”
恰时许弈的手机响了起来。
他寻着声源寻找,没有去拿的意思,最后手机是潭非濂亲够了给许弈找过来的。
电话显示韩肆白,看着来电许弈一下子清醒了不少。
他望向潭非濂:“是不是有人白天来过?”
许弈有些分不清时间。
但他能确定。
韩肆白是一个执行力很强的人,说了要来,那便一定会来。
“韩肆白来过。”潭非濂站着一脸无谓,“我告诉他你被我*晕了,他就走了。”
这话还真像潭非濂能说出来的,许弈顿时语塞!
许弈揉了揉眉心接起电话,韩肆白的声音充满的担忧:“你没事吧许弈?”
“潭非濂有没有把你怎么样?!”
韩肆白调子愤然,“我早就告诉过你,潭非濂很危险,你为什么非要留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