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呢,这么热闹!”
“谁让你过来!!!”
“谁让你过来!!!”
阮玲和金宝莉同时瞪了这个没眼色的家伙一眼,几乎异口同声。
阮良策挠了挠头,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不需要我送你们回家?”
“需要。”温然知道路上有阮良策,她们就不方便再问。
阮玲和金宝莉果然也都没再问,到底是姑娘家的私事,当着阮良策的面儿不好谈论。
沈南征目送她们远去,这才离开。
当晚就去找了父亲沈肇廷。
父子俩在书房里僵持了片刻,沈肇廷背着手问:“我三转一响都准备好了,儿媳妇在哪儿呢?”
沈南征直言:“您办成这件事,就离娶她更近一步。”
沈肇廷疑惑,“不是说工人阶级,怎么又跟下放扯上了关系?”
“是我想让她跟我扯上关系!”沈南征极力表示,“您不想我打光棍就上点心!”
沈肇廷吹胡子瞪眼,“臭小子,就会拿捏你老子!”
沈南征不置可否,转身离开。
沈肇廷为了儿子不打光棍,很快就去处理。
让一个下放的人回城,并不是容易的事,他调动了各种资源,费了九牛二虎之力。
好在严老只是受拖累,本人并没有多大问题,比想象中要顺利很多。
严老被接回城的时候都有点蒙,突然回城也还有点不适应,不时看向身边开车的男同志。
沈南征亲自去接的,把严老送回家后又叮嘱:“严老,收个徒弟不为难您,别忘了您对我的承诺。”
“不为难,我也说过了她通过我的考验才行,通不过说什么都没用。”严老坚守自己的底线,“我这一身医术要传承也要传承给有天赋的人,没有天赋就是把我再送回边疆我也不会教。”
沈南征的胳膊搭在车窗上,探出半个头,“没有天赋我也不会找您,您放心,她绝对是个可造之材。”
“呵呵……”严老笑得冷冰冰,已经看透了世态炎凉。
也就是这一身医术没有得到传承死不瞑目,要不然早就一根绳子吊死在歪脖树上。
压根不相信沈南征说得可造之材,况且他口中的可造之材还只是个十八岁的姑娘,心里更是不乐意教。
沈南征没再废话,也没有下车帮着严老收拾院子。
现在说再多也没用,只有严老见了温然才会相信他的话。
温然不知道沈南征给她做准备的惊喜,也正在绞尽脑汁想办法接严老回来。
尤其在知道金宝莉的父亲时是委会主任后,就一直在想怎么向她开口。
两人现在的关系虽说比先前好了很多,但这毕竟不是吃喝拉撒的小事。
办成皆大欢喜,办不成怕是连朋友都做不好。
总得来说还是关系没到位,如果她跟阮玲一样与她有着几年的深厚友谊,就不用这么纠结了。
现在想想,下乡也并不是一点好处都没有。
如果没有下乡,她也不可能认识严老。
一切都是缘分。
不下乡的话,这缘分可要断了。
可惜严老那么好的医术不能学到。
她正惋惜,阮玲过来了。
“温然,明天歇班你打算做什么?
“我想在家睡觉,上了几个夜班,总感觉觉不够睡。”温然现在是干着正式的活儿,领着非正式的工资。
阮玲还没开始上夜班,依旧处于学习阶段。
看她打了个哈欠,挺心疼她。
“行吧,那我去找金宝莉。”阮玲现在也把金宝莉放在了好朋友一栏。
通过这次看电影,一起八卦温然的感情生活,好像找到了某种默契。
尽管在这次吃瓜中并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她们还是乐此不疲。
谁知金宝莉竟然不歇班,细问之下才知道她要留在医院发愤图强。
就她一个人玩,她觉得无趣。
一转身瞥见贺靳言的身影,顿时心里如小鹿怦怦乱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