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吓了一大跳,要知道她最怕这种软体动物,浑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
赶紧起身!
可是这一动才发现根本动不了。
能清晰地感知到两条蛇离她越来越近,她却无能为力,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她努力大叫,只发出“嗬嗬”的声音,连救命都喊不出来。
每动一下,都像过电一样酥酥麻麻。
恐惧席卷了她全身,她仍旧在试图自救。
眼看着两条蛇爬到了床上,爬到了她的肚子上,她一使劲儿坐起来!
下意识地摸了摸肚子,就怕肚子有什么意外。
这时沈南征也进了屋,温然的眼泪再也忍不住掉下来。
“南征,有蛇!”
“蛇?”沈南征忙开灯,把屋里检查了一遍,连床下每个角落都检查了,连个蛇的影子都没看见,又在门口看了看,也没有蛇爬过的痕迹。
握住她的手安抚道:“别怕,我刚看过了,没有蛇,是不是做噩梦了?”
温然:“……”
温然把刚才看到蛇的经过讲了一遍,这才反应过来真的是做梦。
沈南征打湿毛巾给她擦了擦汗问:“是不是被卫生站发生的事吓到?”
“你也知道了?”温然还想过会儿再跟他讲呢!
沈南征点头,“白灵留不得,杜旅长在私生活上也是个糊涂的。”
温然也这么认为,看了看外面天都快黑了。
“我睡过头了没做饭,凑合着煮点挂面好了!”
她说着穿鞋下床。
沈南征按住她的腿,“你别动,再躺会儿吧,我做饭。”
“好吧!”温然想起刚才的梦,心里还有点紧张。
总怕一不小心就会踩到蛇。
上厕所时也是小心翼翼,先上下左右检查一遍才敢进去。
她也安慰自己,这只是个梦而已。
沈南征却觉得她是受到了惊吓,所以才会做这么离谱的梦。
两人刚吃完饭,沈肇廷就过来了。
他一回来就听到儿媳妇被推了一把的消息,也顾不得天黑,赶紧来探望。
看到温然安然无恙才放心。
温然又把下午发生的事讲了一遍,他听说白灵和杜旅长关系不简单,也说出了一件事。
原来在这之前,白灵还向他献过殷勤,他觉得这个女同志有些急功近利,同时也因为家里有医生,老友也是医生,根本不需要,没给她机会。
温然和沈南征都知道白灵是什么样的人,对视了一眼,暗自庆幸。
庆幸自家老爷子是个明智的。
白灵哪里急功近利,分明是想当沈南征的后妈,当她的后婆婆!
早知道她有这种想法就早点采取行动了,实在是太可恶,其心可诛!
沈肇廷这时说出来,其实也是意识到这一点,把沈南征喊了出去。
温然也不知道这父子两个谈论了什么,没两天就传出白灵要被调到藏区工作的消息,与发配无异。
消息一传开,人们更加猜测她和杜旅长关系匪浅,越传越夸张。
没几天就传到了几乎不可控的地步。
白灵临走前在家属院就像过街老鼠一样,谁见了都翻两个白眼。
她哪肯就这么痛快地调走,豁出去找了杜旅长。
杜旅长现在也是自身难保,虽说没有实质的证据证明她们俩有事儿,但闹大以后影响不好。
尤其他又是高干,必须以身作则。
连见都没见她。
倒是让孙秀芳逮个正着,又结结实实骂了她一顿。
她这才明白事情已经没有挽回的余地,灰溜溜地离开了家属院。
杜旅长也没好到哪儿去,现在已经不是不见白灵就能解决的问题,调令很快也下来了!
不但降级处分,还调到了与白灵相隔将近三千公里的地方驻守边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