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行!”
温然推门进来打断了儿子的话。
“你过来下,妈妈有话跟你说。”
沈禹行回头,“妈,您等下,我先给她讲清楚,她这里写得逻辑不通,这不是误人子弟嘛!”
温然的语气已经沉下来,“你才看了几眼就说逻辑不通!”
沈禹行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很认真地说:“就是因为我没看几眼就发现逻辑不通才提醒她。”
“aunt,您让他说完!”罗嘉欣带着婴儿肥的小脸虽然有点不悦,却也还能心平气和地说话。
这还是第一次有人以这么清奇的角度找出这么刁钻的漏洞。
不高兴归不高兴,仔细想想他说得也不无道理,还是想让他继续说下去。
沈禹修也看到了沈禹行看的那段,附和着弟弟的话说:“这里顺着你写的勉强能说过去,但是从物理角度分析,确实说不通。”
“对,我就是这个意思。”沈禹行又从物理角度讲了一遍,甚至还考虑到了力学,声学,热学和光学。
这让理科不太好的罗嘉欣听得晕晕乎乎,完全跟不上他们的思路。
后来,沈禹行干脆找了纸笔过来,一边写写画画,一边讲。
温然和金宝莉干脆不动声色地退了出去。
年轻人的世界确实有年轻人的交流方式,不管代沟有多深,在知识面前都是平等的。
金宝莉说烤肉,也是真的烤肉。
肉已经腌制好了,烤架也已经准备好了。
这也是婚礼前的狂欢,菲佣还准备了秘制调料。
罗耀祖在烤肉前赶回来了,几个孩子也不再继续研究推理漏洞。
互相认识过后,一起烤起肉。
金宝莉开了两瓶红酒,红酒是大人们喝的,孩子们只能喝饮料。
大家一起聊天,一起唱歌,玩得很嗨!
天黑了,金宝莉也喝多了!
她的酒量其实很好,也不知道今天怎么就多了。
抱着温然,要唱歌。
还是以前她们经常唱的红歌。
温然让罗耀祖把她抱去了屋里,后脚也跟了上去。
金宝莉一觉睡到了大天亮,醒来时头像炸开一样疼。
温然从包里找出银针又放了回去,“你明天要结婚,就不给你针灸了,给你推拿也一样,一会儿就不疼了!”
“推拿?”
罗耀祖送早餐过来时,刚好听到。
现在已经上午九点多,门早就打开了。
他进屋也经过了温然的允许,而且八点时已经过来了一趟。
“要给莉莉推拿?”
“对,温然医术很好的。”宝莉笑了笑,“都怪我一高兴喝多了,到现在头还疼。”
温然擦了擦手说:“知道头疼以后就少喝酒,我不会一直陪着你。”
“知道啦!”
“……”
金宝莉说完,很配合地不动了。
罗耀祖瞪大眼睛看着温然按穴位推拿,寸步未动。
知道温然不会害她,也很放心。
温然推拿完问:“现在好点没有?”
“好多了。”金宝莉最直观的感受就是头不沉了,不晕了,也不疼了。
“这么神奇?”罗耀祖很是好奇,“刚才我看她还推拿这里是怎么回事,这里跟头疼也有关系吗?”
“中医跟西医的头痛医头,脚痛医脚不同,讲究的是追本溯源。”温然简单地解释了下。
金宝莉依旧记得当初温然救人的情形,又说:“温然可是神医,你忘了,我跟你讲过。”
罗耀祖也想起来了,“你说起死回生的那个朋友就是她?”
“是啊,你才反应过来!”
金宝莉跟他说话时很自然,就像老夫老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