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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见鬼,这叫什么联盟!又有一个人说。

    我狠狠地坐下来,人们纷纷离去,再也没有什么问题了。

    安格尔顿和哈维走了过来,看得出哈维非常生气。

    吉姆竭力用斯文的口吻对我说:瞧,彼得,看来这个问题还需要进一步讨论。在这种大场合下讨论这个问题恐怕不合适。比尔和我今晚想请你和我们一起吃饭。我们找个安全的地方好好谈谈。

    哈维还没开口,吉姆就把我推走了。

    那天晚上,安格尔顿叫他的技术人员乔伯克开车到旅馆来接我。他很少和我说话,这大概是安格尔顿的命令吧。我们驶过乔治华盛顿桥,穿过阿灵顿国家公墓,然后向弗吉尼亚州的乡村飞驰而去。

    伯克指着乡村的右边对我说:这就是新的总部。

    除了有些树木以外,那里什么也没有,天渐渐地黑了。

    汽车开了一个小时,最后停在一座木房子前。这座木房子离路边很远,房子后面有一个大平台。为了防止蚊蝇,平台的四周装满了纱窗,平台上有几把椅子和一张桌子。当时正值夏末秋初,天气非常闷热而潮湿。阿巴拉契亚山脚下传来松树的阵阵幽香和蟋蟀的嗽呜。安格尔顿从平台里走了出来,冷冷地向我打了个招呼。

    今天下午真对不起你。他说,但却没进行任何解释。我们在桌边坐下,中央情报局西欧处的处长也在座。他彬彬有礼,但却很少说话。过了几分钟,又有一辆汽车吱的一声在房子前面刹了车。车门砰的一声关上了,随即便听到哈维在那里大声询问我们在什么地方。他拉开铁纱门,站在平台上,手里拿着一瓶杰克丹尼尔牌啤酒,看得出他已经喝过一些酒了。

    他大声嚷道:你这个畜生,让我们把这个案件的真相说一说吧。他把酒瓶用劲朝桌上一摔,酒瓶被摔得粉碎。

    我立即明白了,这是个圈套。以往,讨论军情五处的公事时总有哈里斯通陪同,可现在他因患心脏病正在医院疗养。

    我转过身对安格尔顿说:吉姆,这太不公正了,我原以为你是请我来吃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