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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开始同弗拉德会谈时,他的态度很异常。他根本不把这当成一回事。我用珍妮弗哈特所指控的事来给他施加压力,可他既不肯定也不否认他招募过她。

    如果我记不起这些事了,我怎么能否认呢?他一再重复地说这话。

    我对他很不客气,我知道他那患有广场恐惧症的妻子最近自杀了。可弗拉德渴望结束这次会谈,大概是被那份官位诱引了。我清楚地向他解释,既然我有责任在他的安全合格证明上提出意见,那么如果他对哈特的故事不作出一种令人满意的解释的话,我就不大可能给他提供安全合格证明。可他仍然坚持说他记忆不好。这次会谈没什么结果便结束了。第二天我又让他来参加进一步的会谈,我从他那里没有获得任何进展,他坚持说他回忆不起招募哈特的事。

    第二天早晨,我得知他已自杀的消息,是用煤气和毯子来自杀的。不久以后,布伦特打电话来告诉我更多的坏消息。

    菲比死了。他说。

    天哪,她怎么死的?我透不过气来。

    她跳到地铁下

    在我们正对他们进行积极的调查的时候,在这么一小群人当中,竟有三人死了,这远不是一个运气差的问题。军情五处害怕这几个人的死讯传出去,所有进一步的调查工作都暂停了。报纸上已经绘声绘色地连载了菲尔比充当第三人角色的事情,并首次发现他在军情六处的重要地位。有关布伦特受牵连的流言也开始在舰队街冒了出来。整个丑闻的帷幕正处在被拉开的危险之中。阿瑟温的问题仍然被搁置在那里。非常巧,他也很快要被提拔为贸易部副大臣,也需要我们给他提供安全合格证明。

    我们怎么办?琼斯紧张不安地说。

    我们应该告诉他,如果他讲出间谍集团的真情,我们就为他提供合格证明,否则不予办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