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六七年,潮头终于冲向了戈利金。第一次卡扎布会议在澳大利亚的墨尔本召开时,他应邀去讲话。所有到会的人都迫切期待着他的出现,因为在过去的五年里,有那么多的东西是从他那儿来的。戈利金像往常一样趾高气扬,他很快就西方情报部门没有正确地理解他的材料这个问题发表了长篇大论。
我知道更多的间谍,他叫喊道,为什么你们不愿意同我合作呢?
他着重谈了英国,他声称许多渗透还未被发现,只有他才能找出来。琼斯脸上带着微笑,这种笑是他专门用来对付那些讨厌的人的。他一贯憎恨在大庭广众当中张扬家丑。他最后终于耐不住了。
你要什么?他问道。
档案接触你们的档案。戈利金回答说。
好吧,你可以看;看你喜欢看的任何档案。我们倒要看你是否能给我们点什么东西。
戈利金是在一九六八年春天投奔过来的。我最初敦促他直接过来,当时伦敦正是冬天。他阴郁地告诉我,他一生当中见到的风雪实在太多了。他被安置在布莱顿附近的一幢安全的房子里。麦考尔和他的妻子同他住在一起,为他理家并与他作伴。每个星期,我都要用公文包装一包档案,从莱肯菲尔德大楼送到他那里,以便他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