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全局会接受汉利?维克托问。他持反对意见时他常常把我当成安全局的传声筒。
当然。我说。
你对他有意见吗?
我告诉他哈里特事件的情况。虽然维克托知道我怀疑内部被渗透,我曾同他讨论过霍利斯和米切尔。但对他来说,他还是刚刚听说汉利曾被怀疑是间谍这件事。
我告诉他我相信汉利是清白的,美国人也相信他是清白的。我告诉他安全局里坚决反对沃德尔,如果他被任命,那无疑是件非常麻烦的事。
我们需要一切可以得到的帮助,维克托!
特德会不高兴的,他告诉我,并摆出高级文职人员的官架子。然后他丢开了这种让人讨厌的官架子,恢复了他那种比较自然的深谋远虑的风度。
让我们看看能做些什么。他低声说,并请我尽快安排他同汉利见面。
当时汉利和我已经建立了合乎情理的工作关系。哈里特事件是我们进一步亲近的障碍,但他对我很直率,我试图尽量给他各种帮助。我就像个经验丰富的汽车驾驶员,指引他在二十年的反情报工作中前进,向他指出值得骄傲的成就和应当避免的疏忽。我知道如果我把我同弗琼斯和维克托见过面的事告诉他,他一定要发火。汉利有一点社会主义的味道,具体表现在他的言语之中,他要通过自己的努力来获得成功而不是依靠老家伙的关系网来获得成功。但到最后,抱负占了上风,他同意在晚上同我一起到圣詹姆斯广场维克托的豪华公寓走一趟。我喝了一盅酒,然后机智地告辞回到了我的俱乐部,好让他俩自由交谈。第二天维克托给我打来了电话。
他是一个很好的人选,他说,我们今晚一定得见面,制定我们的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