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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这样。他们对你掌握的情况一无所知;也不了解这些事件有多么微妙。只要传出一点丑闻的风声,我们就吃不消。

    可怜的莫里斯如此爽快,你一眼就可以看出他的勃勃野心。时间还早,他又扯起了今后的前途。

    当然,伦尼走了以后,即使轮到我坐庄我也不想久留他说。

    他的语调愈来愈低沉。我知道他是想让我替他散布这些不满情绪。

    过了几个星期,我同史蒂芬一起吃午饭。我试图说服他现在不是催促的时候。

    现在有许多事正在办,我说,我知道表面上看,似乎我们不在行动。但办案有各种方法,我们需要时间。

    但他不听我的劝告,并毫不隐瞒地认为我是汉利的人。

    我其实也希望汉利主管的维诺纳搜查能为霍利斯一案提供主要的线索。也许在某个沾满灰尘的碗橱里可以发现更多的信号,使我们能有更多的吻合信号来破译那些中断线索的匿名者。

    最近在现存的通讯上有了一个微小的突破,它给我们的工作带来了希望。杰弗里萨德伯里正在研究一部分从未被破译的搭扣资料。根据先进的计算机分析,这种特殊通讯信号不是真正的维诺纳。它不是用一次性密码本进行编码的。根据词汇组的规则分布,萨德伯里猜想,这种信号可能是用某种电话号码本编码的。

    我们去英国图书馆,把有关资料查了一遍,最后找出一本与上述情况相符的三十年代贸易统计数据簿,一夜之间就破译了大量的搭扣通讯。格鲁乌的通讯信号同我们破译的许多信号很相似,其中有一系列很有价值的电文。驻伦敦的格鲁乌成员西蒙克雷默发给莫斯科中心的电文描述了他同化名为鲁恩库兹钦斯基的格鲁乌间谍指挥人员的几次会晤情况。鲁思库兹钦斯基的真名是索妮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