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0节(2 / 2)

    这件事当时祝家全家都是不知道的。

    祝女士当时已经改从了母姓,她的母亲【祝颜舒】已经与【代教授】结缘,两人本来只是认识,在【祝颜舒】成为南京大学的教授之后,两人又有了同事之谊,这才萌发了爱情。

    祝女士在南京大学上学,但只上了一年,因为日本人入侵的关系,她不得不从学校离开。

    学校里的校长教授带着大批学生,准备离开南京,逃脱日本人的魔手。

    【苏纯钧】在其中帮了大忙。

    而【祝颜舒】和【代教授】两人都要随学校离开。

    早在这之前,祝女士的姐姐【代玉蝉】就和【施无为】一起远赴英国留学了,她们姐妹在多年后才在英国相聚。

    这次结婚,远远不如订婚时欢乐。

    所以柳苇的妆要有很大的改变。

    化妆师没有给她用眼线和睫毛膏,也没有涂眼影,腮红也没有用,等于就是涂了个粉底和口红。

    口红唇线画的非常清晰,鲜红的口红。

    头发全都梳上去,没有流海,只在脑后盘了一个紧紧的发髻。因为王导要求不让用假发,所以这全是真发,发髻就很小。

    她穿一件红色绣金凤的旗袍,一看就是结婚。

    皮鞋还是上午那一双,老朋友了。

    换好衣服化好妆,她就不想在车里待着了,棚里也有空调,她跟化妆师和服装师说:“我们出去吧,去里面还凉快点,还能上厕所。”

    化妆师和服装师都乐意,提着包就跟她下了车,一行五个人往上午的那人棚里去。

    进去以后熟门熟路,又回到了老地方。

    上午订婚的那些假菜都没撤,还有一些真菜,工作人员正在把吃过的真菜给摆回去,要是有的菜被吃多了,就两盘拼一起。

    柳苇:“…………………………”

    她上午好像吃了花生米!!

    还有工作人员在拆点心包装,什么蛋黄酥、小月饼之类的,把吃过的点心盘子重新再摆一下。上午的真菜里,点心是吃的最多的。

    ……她就不去思考点心的保质期问题了,反正她吃的那个蛋黄酥没有怪味。

    就这么凑合了一下,远处摄像机照不到的桌子就不摆真菜了,全都集中到摄像机经过的桌子上。

    其他人也慢慢来了,多了几个人。

    【代教授】身边多了一个地中海发型的胖男士,穿一件长衫,戴一个圆眼镜,长得慈眉善目,这肯定是【唐校长】。

    陆北旌身边也多了几个人,一个是穿西装的,一个穿中山装,她就猜,穿西装的是【赵书理】,穿中山装的是【蒋要员】。

    【赵书理】比陆北旌低半头,大概一米七八、七九左右,他梳一个中分的油头,发际线是假的,应该是化妆师贴的,非常整齐,笑起来露出一口白牙,眯着眼不似好人。

    但回忆录中,祝女士却称他是亲爱的朋友,可亲的兄长,似乎十分的喜欢他。而且这个人物最后是牺牲了的,祝女士对他的死追悔不已,称她背负了一条无辜的人命,这是她永远也无法忘记的,她永远会受到良心的责备。

    因为如此,她对【赵书理】这个角色难免会有一些好感,一直在思考要如何表现跟他的关系。两人不知道在剧本里有没有直接的对手戏,但是假如他一出场,她就表现出现众不同的热情也不合适,特别是这个时候,他到底算不算是她的朋友了?她对他应该是热情还是亲热还是客气?

    另一个【蒋要员】就好处理多了,他就是个国民党高官,她要表现得够客气够尊敬就行了。

    正思考着,【代教授】和陆北旌都领着人朝她这里来。

    柳苇就站起来,想先跟【唐校长】打招呼,不妨【赵书理】快了一步,抢上前对她介绍:“恭喜恭喜,新婚之喜啊。祝女士,今日起要称呼您为苏太太了。我来为您介绍,这是蒋要员。”

    十分符合人设。

    估计是陆北旌搞的鬼。

    她笑眯眯的睇了他一眼,转头对【蒋要员】伸出一只手:“您能驾临,实在是万分荣幸,请恕我招待不周了。”

    【蒋要员】笑眯眯的跟她握握手,这是一个看起来很有官派的老演员了,头发让化妆师染得花白,整齐的梳在脑后。

    【蒋要员】:“新婚之喜,万乘如意。”

    柳苇收回手,转而看向陆北旌:“苏老师,你怎么不给我介绍这一个?”

    她故意不看【赵书理】。

    陆北旌:“这一个不用介绍,把他当个屁放了吧。”

    【赵书理】就笑:“当着要员的面就这么粗俗,真是不讲究。”

    柳苇:“夫唱妇随,那我也只能听从了。”她转过头走到【代教授】身边,亲热的对【唐校长】说:“校长,您能来我特别高兴。”

    【唐校长】接戏也快的很,目光闪动,表情却不夸张,还有些收敛:“祝贺你,祝同学。”

    柳苇:“快请入座吧。”

    她知道这些人都是什么人设了,一会儿就好演了。

    第409章 拍戏1 她体会到了第一天就拍大戏的好……

    她体会到了第一天就拍戏的好处。

    一来是人物够多,那每个人分到的台词就很少,表演的内容也少,这就要求演员要在几句台词中把人设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