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小爷我爽完。」
「有血!这没问题吧?」
「没问题,这有血更舒服!噢…」
「好啊!宰臧你可绝了!」
简生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也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他只觉得好痛,为什么要拿那东西在他体内翻搅,他想挣脱,然而下半身也被箝制着无法动弹。
拜託谁有听见他的声音吗?他好痛。
他好痛。
「等等,听着什么声音?」
眾公子突然安静下来。
门外传来人声:「公子好像不在,敲了许久未有回应。」
「那这样也不知道简生在哪儿了,真让人好找。要是晚了,简生可要挨总管骂。」
简生泪眼不知何时已经模糊,口水泪水施了口中的布料,他唔唔喊着希望门外的人听见他的声音。
其中公子爷听到他的声音不免来气,两指捏着他的雪白嫩肉就是一扭。
「嘶…」刘宰臧瞪着那人,低声骂道:「我的傢伙还在里头,你是要让小爷断了命根子是不?」他抽出身体说。「快给他收拾收拾,别让人发现了。」
「不是,咱们还没爽到。」
「你还敢提,他们急着找简生,快中秋了,可不能闹什么事。」
一行人只好吶吶应声,替简生穿了裤子,拉开被褥,拿出他口里的湿布,松开桎梏,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简生愣愣地站起身,看着身上看似完好的自己,好像刚刚就只是一场梦。
而当他站直身体迈开步伐的时候,身后的剧痛让他清楚知道一定发生了什么,可是他什么都没看见,到底公子做了什么?为何那么痛?为什么耻辱感笼罩着他?为什么他只想大哭?
「哭什么?一点事都忍不住当什么男子汉。」刘宰臧眼神游移不定。「把泪擦擦,方总管要是看你这样定是骂你。」
简生听话的抹脸,可是眼泪却怎么都止不住。
「还不快去找方总管。」
后来,简生大病一场,中秋也没能帮上忙,还好大家看他虚弱,没太为难他。
简生病好后依旧回去服侍大公子,只是每次看到大公子跟其他公子爷在一起的时候他总是怕得发抖,寧愿挨打也不愿意进公子的房里。
简生那时,还不知道自己遇到什么?怕什么?
入冬时,老爷让大公子好好读书准备两年后的科举,减少大公子跟其他富家子弟来往频率,也不让大公子出去玩。
刘宰臧成天只能待在书房。
其他公子哥没来的日子让简生心底安心了许多,他平日都站在书房门口候着,随时等大公子的传唤。
每两个时辰就会有奴婢带着热茶来,简生这时就会敲门,领着奴婢入内换茶。
「简生你留下,小桃出去时候帮我把门带上。」
「是。」这声是小桃应的。
待小桃离开后,简生才开口。「大公子有何吩咐。」
「你给我解解闷。这书乏闷死了。」刘宰臧丢了手中的笔。
简生愣在那不知该如何是好。「奴才愚钝?」
「过来。」
这两个字让简生起了疙瘩,他不敢移动分毫。
刘宰臧见状,气得从榻椅上起身,抓着他就把他扔在他刚刚坐的榻椅上。
简生坐起身就要走,又被压回去,他动弹不得。
「公子,奴才还要去找方总管。」简生想找藉口推託。熟悉的恐惧再度笼罩着他。
「你敢乱动我就告诉方总管说你勾引我。」
「勾引?」就算是涉事未深的简生也大概知道这两个字的意思。「公子你误会了,奴才没有…」
简生话还没说完,只见刘宰臧正撕扯他的衣服,他极力反抗。
啪!
简生嚐到口中的血腥味,落在他脸上的巴掌让他咬破了舌头。
「你乖乖听话能少受些罪。」
简生并未放弃抵抗,手脚并用,刘宰臧一气之下说:「敢再不乖乖听我的话我马上命人杀了你爹娘,不过一介平民,对我们尚书右丞府来说不过螻蚁而已。」
简生不敢再动。
刘宰臧满意地笑了,顺利的褪去他的衣裳,掰开他的双腿,毫不留情进入。「操你妈的紧!」刘宰臧用力掰开他的双股肉,想撑到最大。
简生双眼清晰的看着那天他看不见的事,那个他想喊救命,却发现怎么也喊不出口的事。原来在自己体内的异物竟然是…
他崩溃的发出哭喊,刘宰臧又给了他几巴掌让他安静。一直没什么作用,刘宰臧乾脆用自己的唇堵住他的。
简生只觉得噁心,他不再叫了。
希望爹娘原谅他的不孝,因为他刚刚想着若是让大公子杀了爹娘,自己是不是就不用被此番凌辱。
不知道被折磨了多久,简生接下来意识浑浑噩噩,连自己怎么走出书房的都不知道。
「阿生,你这是做甚?」直到小桃叫他,他才回神。
他正蹲在一盆水旁,用娘亲给他的木梳用力刮着肌肤。
「总洗不乾净。」
小桃抓起他被刮流血的左手。「哪有人像你这般洗法?都出血了。」又瞥见简生嘴角的破皮,她问:「发生什么事?」
简生看着自己的流血的手呆滞,一会儿笑着抬头。「没事,去干活吧。」
年底大户人家为了过年忙里忙外,多亏这样的忙碌,简生暂时忘记了那些不堪。
迎来了他在府邸的第二个新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