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不想被拘束,也不曾见哪个女人近过将军的身。要说爱好特殊,更不曾见哪个男人近过将军的身啊!
至于行不行的,这个亲兵还是知道的,他们将军行着呢。
但亲兵的职责就是听从指挥,管他能不能理解,什么都能理解他就不是亲兵,而是将军本人了。当下小兵离开尚书府,去找军师安排将军吩咐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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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时间,皇宫街溜子回到了正大殿,还撞见两个听令离开的宫人。
宋宴清吟诗:昏君不管事,忙死大太监。
哪怕顾明朗在养病,也不见真正养心神了,照样还是忙碌得很。
顾明朗瞧见他回来,放下笔,好奇问了声:“怎么回来这么早?”
“我娘去凤仪宫了,没空搭理我。”
宋宴清坐到他对面的位置,脸上不大高兴的样子:“千岁,你不想去大宴吗?”
少年今日这般模样,倒露出几分少年的贪玩,显得可爱了些。
顾明朗故意逗他:“我不想去。什么宴我没见过,鸿门宴也是吃过的。”
“也是,你们活得久,见识多。”
“七殿下这是说我老了?”顾明朗哼一声,将手里的文稿丢回给少年,“亏得我老人家劳心劳力的。”
宋宴清一看,正是自己那份“增产志向”的作文。
先用白话写一遍,再强行改成他眼中比较文雅的文稿。
但宋宴清作文章作得不够多,还没完全掌握这种翻译套路,“作文”被太傅批评的地方有好些处。
耶太傅虽然没看到初稿,但还是看破了,点出他“中译中”,因此文章最后一句批语很大声——“歪门邪道,切不可取”。
但“作文”到了顾明朗手里后,纸上又多出一种细锐清秀的小字,在线指导宋宴清如何正确地走“歪门邪道”,还好心列了一份参考文章单子。
宋宴清看了很心动,一时也没决定好要不要跟顾明朗同流合污,但至少能看出顾明朗的用心。
“千岁这才活了多少岁,怎么能说自己老?”宋宴清嘴甜道,“劳顾先生费心了,学生一定在太傅那儿多给你说好话!”
“咱家用得着他耶瀚行?”顾明朗顿时变得更别扭了。
“那千岁为何对我这么好?多少也看在太傅的面上吧,这事有什么不好承认的,你与太傅是好友嘛。”
宋宴清不能理解别扭男人的一些行为。
“在外莫说这种话,是害你太傅。”
顾明朗一句话,又叫宋宴清想起这是封建的古代,跟“奸佞”当朋友也是很影响名声的,像耶瀚行那种韩林出身的清贵文臣,往往身边交际圈里的人更为在意这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