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接到了哪怕是一丝最微弱的欢迎信号,我都会行动起来的。
这不行,请原谅我多嘴,但你不能坐等欢迎。我认为你会受到欢迎的,飞船也会受到欢迎的。这半年来,卡尔海德丢尽了面子,你将给阿加文国王机会东山再起。我相信他不会错过良机的。
好吧,但与此同时,你;
我是‘叛国贼埃斯文。我与你毫不相干。
只是开始时。
只是开始时。他表示同意,如果一开始就有危险,你能躲起来吗?
哦,那当然。
饭煮好了,我们立刻狼吞虎咽吃起来。吃太重要了,我们吃得太专注了,乃至于不再说话,连最后一点残羹都消灭了,我们也没有说一句话。吃完饭后,他说:喂,但愿我的猜测没错。你会你肯定会原谅
原谅你直言不讳吗?我说,有些事情我终于明白了,当然我会原谅的,瑟尔瑞姆,说实话,你怎么会怀疑呢?你知道我可没有什么面子观点。他给逗乐了,但依然若有所思。
为什么,他终于开口了,为什么你是独自前来?;为什么只派你一个人来呢?现在一切都将取决于飞船是否到来。为什么对你,对我们来说,事情变得这么困难?
这是艾克曼的习俗,自有它的道理,尽管我开始怀疑我是否懂得这些道理。我想,正是为了你的缘故,我才孤身一人而来,孤立无助,十分脆弱,因此我自身不可能构成威胁,不可能打破平稳,我不可能是侵略者,而仅仅是信使。但还有别的原因。我独自一人,不可能改变你的星球,但却可能被它改变。独自一人,我不仅讲述,而且还必须倾听。独自一人,我最终可能建立的关系,不是冷冰冰的,也不仅仅是政治的,而是具有个人色彩的人情味的,与政治无关。不是我们与‘他们,也不是‘我与‘它,而是‘我与‘你,不是政治的,不是实用主义的,而是神秘的。在某种意义上,艾克曼不是一个国家联盟,而是一个神秘主义者的联盟,它认为万事开头至关重要,开始的手段至关重要。它的信念与另一种认为目的决定手段的信念截然相反,因此,它是通过奥妙的途径、缓慢的途径、奇异而又冒险的途径,一步步前进,颇像进化论,在某种意义上进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