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岁的一天:日落 2 3 3. (2 / 2)

    “唉,对不起我们小可,我刚刚下手太重了。”他搂着我轻拍,突然意识到了我还含着跳蛋,于是弯下身掀开我的裙子,把跳蛋抽了出来。里面的水有些都干了,现在可笑地黏在大腿缝中,走路还是坐下都会变得麻烦。

    “我可怜的小可,上面下面都肿了。”他仔细检查着,突然跪在我的面前,笑眯眯的,“对不起小可,所以,这次我给我们小可舔舔吧。当赔罪,好不好?”

    是奖励。只有我考得好,或者做家务做得好,或者在其他地方有了什么好表现,他才会奖励我。他会趴在我身下,用舌头仔细地舔遍我的阴部,用舌头轻触我的阴蒂,亲吻,吮吸。我很喜欢他像吸果冻那样亲我,每次我都能更快地“飞走”,也就是高潮。“小可会喜欢的,因为这样可以忘记所有烦恼哦。”

    在我十二岁生日那天晚上,他说要送我一个礼物。可是我等来等去都没有等到,一直到我睡前,他让我脱掉睡裙下的内裤。我说冷,不想脱。而且理论上,这是不可以随便脱的。

    “你不是冷,你是怕。我是舅舅啊,没有关系的。”他说,“我要交给外甥女的礼物那么惊喜,那么特别,小可难道不想见识一下吗?”

    我还想说什么,但舅舅说,如果觉得害怕的话可以蒙住眼睛。我想,可能是什么特殊的礼物吧,比如本命年的内裤之类的?上次舅舅带我去内衣店的时候,店员问了我属相,还推荐了我红色的内裤呢。于是我点点头,他就从我背后的衣柜里取出一条红领巾,仔细迭好之后围在了我的眼睛上。

    “还看得见吗?”

    “看不见了。”我说。

    其实我还看得到一点轮廓。

    “躺好。”他说。

    这下真的看不见他在干什么了。面朝天花板,举目都是红色,只有卧室的灯光还能透过层层迭影留下一个白点,除此之外,什么也没有。我有些紧张,接着感觉有什么东西,细细的,伸到了我屁股前面,试探着,把我尿尿的两瓣肉掰开了。我感觉下身凉凉的,然后那个细细的东西伸了进来,反复试探着。接着,我感觉什么柔软的东西贴上来了,然后它在里面乱动,这种感觉甚至让我觉得我的肚子都翻搅起来。

    好痒,我哼唧出声。

    “痛吗?”我听到舅舅问我。

    “不痛……但是很痒。”

    “感觉难受要说出来哦。”舅舅说。

    他没有再说话,而现在这种程度好像还在我能忍受的范围内。即使有着红领巾的包裹,我还是闭上了眼睛。好奇怪的感觉,我的脚趾不断蜷缩,腿也越绷越直,但我还是难以忍受,渐渐有一种抽筋一样的感觉席卷全身;不一会我皱起眉头,努力想爬起来。

    “舅舅,舅舅,我想尿尿……”

    话音未落,湿乎乎的液体已经开始从我屁股里钻了出来。我努力地咬着嘴唇,然而那个让我痒痒的东西突然停了下来,下身一瞬间变得凉凉的。

    “那就尿出来,别怕。”舅舅拍了拍我的大腿,正好我也忍不了了,于是身体抽动着,很快将那一股股的液体送了出来。肚子翻搅的感觉停了,取而代之的是细细的东西在里面不停抽拉,我只觉得脑子一团浆糊,无法思考。这时舅舅揭开了我脸上的红领巾,与我面对面地对视。我看不清他的脸,只看到一双漆黑的眼睛。我一边吸着鼻子一边抬起头往下看,原来是他的手指伸进了我的屁屁里,此时还在来回抽送着,速度并不快。

    我的话哽在喉咙里,也不知道为什么,一时间特别想哭。

    “别怕,舅舅只是太爱你了,”他凑到我脸前,嘴唇凑到我眼角,我的眼泪和他的口水一并黏在脸上,“真的,我绝对不会伤害你。”

    隔了一会,他突然问:“刚刚有没有特别不一样的感觉?是不是特别爽,像吃了好几个冰淇淋一样?”

    见我没有回答,他捏了捏我的脸颊。咸湿的眼泪落进头发里,还有一些留在下巴的位置,留在脸上。

    “还没反应过来?舅舅问你话呢。”

    我又哭了,害怕得发抖。于是他从我身上下来,从侧边抱着我,轻轻拍打我的背。直到我哭累了,他才开始低声说话。

    “舅舅刚刚在做的呢,是口交。”他说,“舅舅用嘴巴,亲你的小穴了。这个地方就是小穴哦,也叫逼,你们女孩子喜欢叫它小穴的。”他的手再次伸进刚才的地方,我下意识地想躲,他放在我背后的手一紧,于是手伸进去地更深了。

    “刚才肯定很爽吧,所以才会潮吹。这没什么好丢脸的,很多女人都不会潮吹,小可真有本事。”

    他依然在拍打我的背。过生日他带我去三年都没能去的游乐场,平时吃不到的薯条汉堡炸鸡可乐冰淇淋也全都吃到了,还随便我挑喜欢的发带,裙子,小皮鞋和手表,还有升初中可以用的新书包。几天前我和小学同学们一起去ktv唱歌,他就坐在大厅里守着,让我们遇到坏人就叫他,却半点不打扰我们玩闹。今天实在玩的太累了,吃完蛋糕,坐在沙发上看动画片的时候,我已经在打瞌睡。

    隐约感觉他的手指又一次伸进了我的屁屁里,哦,对,小穴。但是我已经不怕了。因为太困,我很快坠入梦乡。

    现在他又在奖励我了,虽然这次是赔罪。因为我被他打了一巴掌,这个巴掌明天上学的时候肯定会被老师和同学看到的。他们不一定会问,但是肯定会反复地看我。这下他们要知道,舅舅也是会打人的了。他可是学校里的男神,怎么可能会打外甥女呢。

    “今天的事,小可帮舅舅保密好不好。”他把我抱到马桶上,从我湿润的腿间抬起头来,嘴角亮晶晶的,还挂着我的体液。他说我身上是香的,但是我不喜欢他在舔完我之后吻我,我不喜欢尝自己屁股的味道,很奇怪。

    我没有说话,于是他解开裤子,掏出他的鸡巴来。洗手池底下的抽屉里,不仅有我的卫生巾,也有他的避孕套。给鸡巴穿好衣服,他将我的两条大腿提起,然后对准我的小穴捅了进去。小穴当然很快就吃满了,下腹鼓了起来,是他的形状。

    “嗯……那舅舅再多给你点奖励?”他在我身上不徐不疾地抽插着,“真的肿……好紧……”于是他快速地律动起来,等他彻底高潮,把避孕套抽出来的时候,里面已经沉积了一小股浓精了。和我做他每次都戴套,和那个“佳佳”做他就会忘记。那个佳佳根本没有那么重要。

    “还是小可想要什么别的东西?”他把避孕套打结扔进垃圾桶里,在我肩头随意捏了捏,然后拉着我的上衣下摆,让我举起手来。把上衣脱掉了,掀起来的裙子当然也要脱掉。内裤早在刚才拿跳蛋前就脱掉了。他将我提起来,带我走进淋浴间,准备开始事后的清洗。这时他盯着我的乳房,突然说,“小可,你平时得穿胸罩啊。你的奶都有点下垂了。”

    我的内衣自然也是舅舅带着我去内衣店买的,小学是学生款,上了初中换成少女款。他是在第一次口交完带我去的,说我已经有资格穿上小背心了,和其他的小女孩一样。当时我真的信了,以为所有的女孩都是这样,被家长舔过一遍,才有资格穿上小背心。后来我才知道他说的是年纪到了,我十二岁,胸部微微鼓起,正是该穿小背心的时候。

    我不能接受胸部下垂的事情,在我看来只有老女人会这样。下垂的胸部就不好看了,于是我下意识地托起它,努力把它更往上托一点。“怎么了,要舅舅舔舔吗?”他注意到我的动作,问我。我点点头。

    “那你得帮舅舅保密啊。”他说,“明天上学有人问,你就说邻居那老太太打的。”

    “为什么……”我的胸被他含住了,中间的乳头挺立起来。他用手去搓揉另一边,我一度怀疑我的胸会变形。

    “因为你打了她的狗咯。”他随意地说,再次打开淋浴头。我想和他说另一边还没有舔,水直接兜头淋到我的脸上,太冷了。

    “哦,忘记打开热水器了。”舅舅说,“等我一下。”然后他走出去了,我这个时候已经哭不出来了,抱着身体瑟缩着。

    那天晚上我感冒了,发烧得厉害,所以第二天自然没有去学校,那些舅舅编出来的理由都没有用上,我自然白赚了一份舔穴的赔偿,还有半边胸乳的服侍。晚上舅舅下班回家的时候,我的烧已经退下去一些了,他却突然来了兴致,说想知道发烧的时候小穴会不会有什么不同。我因为身体还有发烧的余热所以感觉比平时还要敏感,按他的说法就是淫水泛滥,声音绵软,比平时乖多了。于是这场本来一天就能好的感冒硬是被拖了三天。虽然第三天已经好了,但是他说要带我去医院打点滴,请了半天的假。我和他在阳台里干了一炮,这次那个烦人的邻居不在了,他说赤身裸体地晒太阳的对身体好,不能总是闷着。然后回到床上又来一次,我像小狗一样跪在床上。他很喜欢这个姿势,为此总是把我抱到床上,尽管只是为了把我翻过来。

    但我始终记挂着那个“佳佳”的事情。果不其然,周五那天晚上,我放学回家的时候看到她正在路灯下徘徊。她也看到了我,露出了一种似曾相识的表情,我好像在哪里见过。我很讨厌那个表情,我觉得她在嘲笑我。

    看起来她还在等我舅舅,但是周五他们有教师会议,所以我周五从来都是自己回家,并不等他。他回来还要半个小时呢。灵感从脑海里闪过,我走到她面前:“你是来找我舅舅的吗?”

    “嗯。”她看起来有些尴尬,“他还没回来吗?”

    我看向她的肚子,什么也没看出来。她下意识地捂了一下小腹,朝着我笑了一下,这个笑让气氛比刚才还尴尬。

    “没有,”我说,“你凭什么见我舅舅?你又要逼他结婚?”

    “不是,没有啦,”她吃了一惊,说话有些磕绊,“不是这些,唉,你是个小孩子……要不你先回去写作业?”

    她是怎么做到明明那天见证了我和舅舅的感情,还能装作这么若无其事的样子,还敢说出这种应付小孩子的话的?

    不过,既然她把我当小孩子,我也不会放过这个机会:“姐姐你叫什么名字,我到时候和舅舅说一声吧?他去研学活动了,这周都在外地出差。”

    “这样啊……”她看起来有点失望,“那也行吧。没关系,他知道我是谁。谢谢你啦,小妹妹。早点回家。”眼看她真的走了,我才松了口气,拿钥匙上楼。

    没曾想,她走开是逗我的,等我真的上楼玩了一会电脑后,发现舅舅还没回来。于是我给舅舅打电话,但是明显被他挂断了。我下意识想去学校找他,只是等我不假思索地跑下楼时,看到的却是路灯下吵架的男女,两个人吵得过于投入,谁都没有注意到已经从里面打开的单元门。

    “所以你和你外甥女是真的?!”她喊道,“你这个人渣变态,我算是见识到了!可是我肚子里的孩子怎么办!”

    “我上次不是给你钱了吗,打掉啊!”他说。

    “我不!这点钱你就想糊弄我?而且你和你外甥女的事,比我这个更麻烦吧,你坐牢都有可能的,”她说,“你就不怕我捅到你们学校去?”

    “许宜佳,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皇后坐台!你肚子里的种也未必是我的,”舅舅说,“好呀,你想告我,想告就告吧!你告我,我也可以告你,看看你们学校会不会开除你。你那些同学肯定不知道你的这个‘兼职’吧?”

    “我哪怕被开除了,你也只会比我更惨!你会坐牢的,你个强奸犯!”她转身要走,被舅舅拉住了。舅舅强势地拉着她,捏住她的下巴,他们彼此撕咬,但那只是血腥一点的接吻。我悬在空中不安的心终于碎了,看着他们接吻爱抚,我的手在发抖。

    单元门关上时有“砰”的一声,特别响。他们好像注意到了,好像没有。我不敢留在原地,匆匆上楼,魂不守舍地坐在电脑前。等了一会,好像没有等到人上楼。我不信,又等了一会。没想到一夜过去,舅舅都没有回来。

    第二天早上,我被他叫醒。餐桌上堆积着外面买来的早饭,有油条,有皮蛋瘦肉粥,有煎包煎饺,豆腐脑,拌面,还有酱香饼。他把现磨豆浆递到我面前,看起来心情很好的样子。

    “你说,舅舅给你找个舅妈好不好?”他问,“然后给你生个表妹,你就有伴了。”

    他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他一定是被那个女人迷晕了。许宜佳,是吧。

    整整一周舅舅都没再和我做爱,没有口交,也不让我帮他用手。他把那些跳蛋、假阳具、润滑液之类的全塞到了我房间的抽屉里,说这些东西就送给我了,如果逼痒了就自己玩一下,他会装作没看见的。他都不说,想看小可的小穴了。他打算结婚。

    第二周的周末,他突然非常温柔地将我领出门,带我去甜品店吃甜品。他的身材和脸,他那一尘不染的白衬衫,香槟色的长裤,街上的女人总会多看他一眼。我知道他那金边的眼镜度数很低,只是戴上显得更加斯文英俊。在家他从来不戴眼镜。我跟在他身边,看起来就像妹妹,或者学生之类的,绝对想不到是女朋友。过马路的时候他牵住了我的手,我还小小开心了一下,以为他回心转意了。

    没想到他径直走过沿街的所有酒店,带我到了一家整形医院里。他让前台的护士找一个什么人,我没听说过,肯定是他在电脑城认识的。不一会一个医生打扮的男人下来了,看了他身边的我一眼。

    舅舅低声和他交代了什么,他看了舅舅一眼,然后看了我一眼。

    医生转头和前台的护士吩咐了什么,又转头打量了一下舅舅,走了。然后护士打了单子,舅舅道了谢,领着我上楼。电梯里,我问舅舅带我来这里干什么。舅舅从来没有对我的脸表示过不满,应该不需要整容吧?

    “舅舅之前糊涂了,做错了事,”他的语气冷淡而生硬,说话的时候低着头,甚至没有看我一眼,好像我们足够陌生,连舅舅和外甥女都不是,“原谅舅舅吧。今天之后,就当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那天,我在整形医院做了处女膜修复手术。给我做手术的就是那个医生,我听到他说:“真是个畜生。”

    但是显而易见,畜生他见多了。他早就学会不多问,不多想,不多关心。

    学校以为我是吃坏了,在医院住院呢。反正舅舅帮我请的假,而且我这种成绩,这种学习态度,属于旷课出去玩也很正常的类型。有家长的背书,孙老师也好做一点。这时候我宁愿舅舅结婚的对象是孙老师了。虽然我还是很讨厌她。至少,她是个老实本分的女人。她说如果舅舅要娶媳妇,必须把我送回外婆家让二老养去。她接受不了我,自然也不可能知道我和舅舅的关系。

    但我接受不了。舅舅怎么能和那么一个女人结婚。不可以,绝对不行。于是我上网去查许宜佳的资料。皇后。理工大。我拼命收集她的资料,她的社交账号,她的人际关系。我盗了她的号,看到了她和舅舅的聊天记录,最早的已经看不到了,但结合其他聊天内容来看,大概率他们也是在电脑城认识的。我看到她发私密照给舅舅,舅舅的回复是好看,射了。明明他在家从来不撸管,有了兴趣就找到我,不管我是在看动画片,玩电脑还是写作业,他都会直接压上来。“这不影响你做自己的事,”他说,“我一边干着,你一边写作业就好了。抄写而已,又不需要动脑子。”我被干得手抖,有一次划破了本子,他还要笑我。后来哪怕是连续的高潮,我也可以稳稳地写字了,他又不知道。

    许宜佳的私密照不是只发给舅舅一个人的,还有其他几个人,不多,刚好六个。只有一个和舅舅的聊天框并驾齐驱,一前一后,发的照片都一样多。其他四个就不是了。明明有一个给钱非常大方,许宜佳却很少给他发照片,全是敷衍的甜言蜜语。

    她的老板网名叫天天聚会烧烤,发的动态也都是烧烤。图片是烧烤,视频也是烧烤,只是镜头偶尔会带到在吃烧烤的漂亮小姐姐。谁会想到他是鸡头呢?一开始我想直接把这个地方举报了,但很快发现这个地方能长期存在,不是没有原因。就像席眷能够认识老大,而老大一直都是老大那样。我终于拼凑出她兼职上班的时间。

    这次我去堵她,准备万全,甚至连舅舅专门带我去手术的处女膜都献了出去;许久没有做爱的身体也变得有些干涩,因为出血而有些疼痛。但这些对我来说,本来也就不太重要。

    换一身黑色的连衣裙,足够暴露,因为我的年纪太小,他们不会放人进去。不过这次跟在老大背后的话,他们当然不敢不放人。所以这次高跟鞋就不用穿了。我挎上包包,走出门去。

    反锁家门,把钥匙装进包里。舅舅他外出研学去了,明天中午才会回来。

    这次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