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你我有什么好处呢?”一副不做亏本买卖的架势。
这次不待何蔷回应,一手揽住何蔷的腰,感受修长的身姿在他的手中颤抖,倾洒的纱裙随着来人的动作被压得乱了形。
“盛晓薇跟梁甫行有段旧情哟。”他一边揉揉她宽润的臀,一边嗅着她的体香,缓缓开口。
似是怕她不信,从怀里取出了一张书信,是母亲惯用的字体,还款款落下了她的闺名,虽是复印的纸张,黑白的字里行间,也溢出了泛黄时留下的印迹。
何蔷早该猜到了,不胜在意地压住发抖得手,又问出声:“当年我被拐有何隐情?”
“梁甫行一手策划的哦,你母亲好像也有参与呢。”那人的声音很轻,就萦绕在她耳畔,挥之不去。
“你告诉我这些,只是出于好心?”何蔷地声音有些颤,竟被自己地话逗笑了,笑声挤出了两滴泪,很快被黑暗吞没。
“何小姐是聪明人,应该不难看出吧。”他爱抚地摸着她的脸,似是不忍地抚平她紧皱的眉。
“你想扳倒梁甫行?”
只见他摇摇头,“是也不是。”
就在何蔷疑惑之际,梁鹤楠握住她的肩膀,猛地一推,整个身体压上来,“我要你勾引梁鹤楠,然后让他们父子相残,让我坐收渔翁之利。”蛊惑地声音变得急促,一字一句地如珠蹦出,“毕竟这也是何小姐想看到的。”
整个沙发,只剩下何蔷洒落的一头乌发,以及上下起伏地喘息声。
入目是紧缩的黑眸,他的呼吸好像不受一点影响,静得可怕。
“哦?凭什么梁鹤楠会跟他父亲斗?”何蔷理好情绪,扯住他腰间的皮带,使他压得更甚,竟也慢条斯理地问他。
“这就靠何小姐吹枕边风了。”他顺势起身将何蔷揽入怀中,用手绕住她鬓间的碎发,又道:“经我调教的女人,哪有男人能逃过?”
“怎么样?何小姐这笔交易如何。”只见他只是理一理衣袖,恢复来时那正襟危坐的样子。
纵使有无数反驳的话,却也无从说起,他应该也与那梁甫行有仇,从他的语气中不难窥见。
何蔷有查过梁鹤楠,只打听到他们父子俩很少一起出没,都是梁鹤楠代为打理公司的事,也没传出父子不和的消息,只有一点,就是这梁甫行一向醉生于烟花相柳之地,这也是父子同框最为频繁的几次。
旁边男人身上有熏香,不知道什么时候弄上的,是带着缕禅意的檀香,打断了他的思考,不经意间诱得她徒然倒入梁鹤楠的怀中。
等她醒来只留下刚刚那张复印的书信,还有自己身上出现的酥麻之感,再无其他。
“那位爷没把您怎么样吧。”她一出门,那个叫香英的女子就迎上来,略显关切的问她。
“不是小倌吗,你怎么称他爷。”何蔷似是抓住了什么。
那人自知说错话,只得捂嘴赔笑,匆匆送她出门,也没多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