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喉咙不停滚动,嗓音里压着喘息。
那双深眸紧紧盯着覃如,仿佛燃着一团火焰。
偏偏说出来的话,透出几分脆弱和祈求。
“可怜可怜我吧。”
两人许久没有亲近过,覃如哪里能抵挡得了这种诱惑。
当即软了身子,与陈玄卿吻到了一起。
情欲在逼仄环境中一经点燃,便失去控制般燃出漫天大火。
浴桶里的水一圈圈荡漾,又在每一次抽插中挤进小穴里。
水温微烫,每次涌进来一点,覃如都会忍不住缩瑟一下。
陈玄卿被咬得满头大汗,抬头含住了女子胸前的茱萸。
舌尖裹着茱萸吸了两下,又用齿关轻轻研磨。
“别...嗯...”
求饶的话被撞得细碎,化成一声声娇吟溢了出来。
明明这个姿势对男子来说不是很好发力,但体内的肉棒捣得又凶又猛,次次都戳在花心上。
一开始覃如还能迎合,到最后只能紧紧攥着桶边,高高仰着脖颈。
腰间的双手像是铁钳般箍着她,有规律地上下碰撞。
高频抽插了几十次之后,覃如先一步到了高潮。
“嗯啊!”
她小腹紧绷着,肉穴里的水像是流不尽般,一股股喷出来。
在温热紧致的泉眼数次吮吸中,陈玄卿终于也控制不住,射了出来。
一时之间,房间内除了水滴声,只剩下两人急促又餍足的喘息。
屋外晚风徐徐,送来一声声打更人的锣响。
已经过了子时。
“今日是三月十八。”
摸着怀中微颤的脊骨,陈玄卿忽然开口道。
“是我母妃的生辰。”
“也是她的忌日。”
他似不需要覃如回应什么,喃喃道:“父皇不让任何人祭奠她,连她的墓都葬在皇城之外。”
“十五年了,我只祭奠过她一次。”
“那次,是舅舅战胜归来。当着父皇的面,他带我骑马而去,拜祭了我母妃。”
覃如似乎明白了他今日为何回来的这么晚,又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他设的局,不是针对陈玄平。
而是针对平侯。
只是幼时的情谊,数十年的扶持,在一刻不停地指责他,不该如此去试探自己的亲舅舅。
但兵权,又是不得不收回的东西。
今日平侯一声令下,能踏平景州城。
那来日呢?
覃如不知该怎么劝解,只是揽着他的脖颈,静静地听着。
浴桶里的水温渐渐褪去,但两人亲密无间地抱在一起,倒也不觉得冷。
陈玄卿鲜少有如此安心的时刻,他闭着眼睛,脑袋里闪过无数个念头。
按时间来算,那封密信应该已经送到平侯手上了。
若他交出虎符,那今日之试探,陈玄卿自然会找机会补偿。
但若他不愿...
“如娘...”
陈玄卿抱紧怀中娇躯,像是溺水的人抱住了一块浮木。
“你说我该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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示弱是动真心的表现(to 太子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