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时无言，面面相觑。

    姜家的安排十分周到，同门派的弟子住的地方离得近，根本不用花大功夫找人。

    索性他偶遇两三个路过的随行弟子，乔喻然问了柳衡的住所，很快来到柳衡的所住的厢房。

    乔喻然站在门外，不轻不重敲几下，也没见屋里的人应答，他脸上闪过一抹犹豫之色，直接推开门。

    他一抬头，目光正好和柳衡对上。

    “师兄。”

    “衡儿。”

    两人同时出声。

    “师兄怎么来了？”柳衡声音嘶哑道。

    乔喻然很快察觉到不对劲的地方，他立刻问道：“衡儿你的声音是怎么回事？”

    也就在这时，乔喻然发现柳衡脸色有些苍白，这是他平时都见不到的一面。

    “我没事，师兄不用担心。”柳衡很快对他笑摇头道。

    乔喻然没有说话，只是抓住柳衡的手腕，分出一丝灵力探了进去，检查几番，确实正如柳衡所说那样，并无大碍。

    意识到柳衡身体没有大碍，乔喻然很快松开手，说出自己来这里的目的，“衡儿，辛苦你帮我假扮成化风兄，另外…这个秘密绝不能张扬出去。”

    柳衡听到这里，他微微皱眉，脑海里忽然闪现几段模糊的记忆，他一回想起来，脑海深处便传来一阵刺疼。

    他只记得自己在姜家广场上看着尤师弟，后面便不知道，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住处。

    也许是师兄送回来的。

    柳衡压下心里的疑惑，很快向师兄点头，答应保守这个秘密，不让任何人知道。

    “衡儿，人皮面具在哪里？”

    柳衡听见师兄的话，他转身走到房间内的桌面，拿起人皮面具走出去门外。

    也就在这时，人皮面具即将放到乔喻然手中，柳衡忽地愣了一瞬，因为他脑海隐约闪过一段模糊的记忆。

    他明明记得人皮面具是在自己的脸上，怎么会突然摘掉？

    难不成是自己摘下后忘记不成？

    同时，脑海里也有一个声音强调，是他自己取下来的。

    柳衡也没多怀疑。

    乔喻然看柳衡皱眉深思的模样，他忍不住出声问道：“衡儿，你怎么了？”

    柳衡迅速回神，应道：“师兄，我没事。”

    乔喻然接过人皮面具收好起来，道：“衡儿，十方论剑比试轮到你了吗？还不赶紧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