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唔!”方黎人摇头踢腿地不配合,活像被恶霸强上的小媳妇。
“你说什么?”陆浮皱着眉扯出塞她嘴里的布团。“我要下车!”方黎人惊慌道。她的目的是拖住他,而不是跟他一起去送死啊!
“晚了!”他目色漆黑,一手压住她的肩,分开两腿,硕大便挤了进来,满满当当。
“啊!”大叫之后的第一反应是捂住嘴,方黎人心虚地往司机座看去。中间一道纯黑挡板阻隔了她的视线。陆浮一边顶冲一边说:“你随便叫,他听不见。”
信你才有鬼!方黎人双手紧紧捂嘴,坚决不肯叫出声。汽车在行进,若是这车厢隔音效果不好,那可就不知是司机听见了的问题,而是满大街都能听见呀。
“都跟你说了,听不见。”陆浮“啧”了一声。“那我怎么听到了外面的声音?”方黎人十分警觉。
没想到关键时刻这傻妞还挺机灵,陆浮轻笑,却又不屑此类间歇性胆小,扯开衬衫前襟,强硬拉开她一只用来捂嘴的手,放在结实的前胸上:“手长来干嘛的,摸我。”
掌心中麦色的肌肤触感光滑,坚硬与细腻兼备,手感可谓十分的好。方黎人没心情细加体会,苦哈哈地央求:“我错了,我不管你闲事了,前面红绿灯你放我下车行不行?”
陆浮哼笑一声:“都说了,晚了。”觉察到方黎人有消极抵抗的意思,他一挺身,拉磨驴前面放一根大胡萝卜棒子:“等我射了,就放你下去。”
方黎人略一沉吟,咬牙撑起身子来,背靠在椅背上,分开双腿用两手抱着,方便他进入,也方便在他进入时夹紧,增加刺激感。陆浮默契地换了一个方向,双臂撑在她耳边,两人只有咫尺距离。
在这么近的距离里,他一下一下地靠近,皮肤贴紧又分开,气息扑来又散去。两人沉重的呼吸纷乱交缠,方黎人体表在他圈出的逼仄空间中不断升温。
车厢说大也大,陆浮站在方黎人身前还能大开大合。他看着她,她的目光集中在两人结合处,那根硕大粗长的肉棒可以全数拔出,再完全地捅进去,只留两个睾丸在外面。
说小也小,除了车窗缝隙飘进来的一些细小杂音,她耳边只有陆浮的呼吸,眼里只有陆浮的身体,鼻孔里充斥着他身上那股松木清香的味道。
她好像被包进一个球里,而这个球是陆浮的怀抱。她渐渐感到好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