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反复在她唇上碾压,它们那么软那么嫩,一压就化开,像果冻。陆浮很多年没吃过果冻,印象中果冻没有这个甜。
胸口涌起一股难以压抑的欲望,手像钳子一样将她的阴部卡住,大拇指压在阴蒂上方,除小拇指外,另外叁根手指继续在裆部滑。
指腹上的湿意使得和布料的滑动产生一点阻涩,随着水越来越多,又重新变得滑不溜秋。
布料下,两片阴唇生理性翕动,如同小嘴一张一合,夹着他的手指。如果把这根手指换成别的,光想一想,他浑身血液就像沸腾一样发起热来。
热度延烧至颈后,他克制着自己,呼吸沉重,搂着她肩膀的那一根手臂用力,恨不得把人揉进怀里。
她好香好软,感受不到身体里的骨头。娇嫩的乳房在他胸前压扁,软得像加热后的布丁。手攥着衣摆,捏揉拉扯,变成咸干菜似的一团。终于没忍住,将覆盖在她奶子上那一层布料抽出。
乳波晃荡,立刻有东西弹了起来,两颗硬硬的豆子,不知什么时候充血站起来,有点膈,又很淫靡。
这柔中带硬的触感令人血脉贲张爆炸,他抑住一口气,捧着她的臀部向前,湿润五指在屁股后的内裤上留下痕迹。鸡巴撞进腿缝的一刹那,方黎人发出一种鼻息绵软的嗯哼声,表情似难受又似迫切。他猛然惊醒。
他在干嘛?她被迫跟他一起囚禁在这里,不能不说是受了他的连累。她心里害怕,好不容易睡着,却被他抱在怀里,趁火打劫地欺负。
她会情愿吗?如果她醒着,一定不愿意。前不久她那么决绝地拒绝了他的求婚,现在又被她看见他生活中混乱腌臜的一面。
恶心的秦松,生死的威胁,连他都觉得糟心,更别说她。先前还说自己不是强奸犯,可这些行为跟强奸犯有什么区别?就因为心里那一刻的脆弱,就可以理所当然地侵犯她吗?
一瞬间,陆浮对自己产生了强烈的厌弃,轻轻同她分开。没了他手臂在背后支撑,方黎人软绵绵仰卧在床上,长发散开一枕。
陆浮坐在床边,埋着头,脊背随着呼吸起伏扩展。两腿间的那一根鸡巴高高隆起,硬得快要爆炸。
身后方黎人柔和的呼吸,不经意的嘤咛,微微的翻身,都是致命的火上浇油。
陆浮忍得胸口快要裂开,脑子里念着清心经,鸡巴没有一点软下去的意思。他越来越厌烦自己这种发情的动物性,无异于禽兽,畜生。难怪她会想逃。揉了把头发站起来,想去浴室里冲个冷水澡。
起身发现,衣角不知何时被方黎人攥在了手上。黑眸闪烁两下,他面无表情俯下身,掰开嫩白的手指,将衣角一点一点扯出来,着实花了点力气。
随后目不转视地走过,手刚握上浴室门把手,深邃的黑眸闭了起来,剑眉拧在一起。
他在心里骂自己脏话,骂完之后得出一个阴暗龌龊的结论——只要不让她知道,就不算趁火打劫。正好,她睡得很熟。陆浮幽幽转过身,看着她。
他慢慢走到床边,抬起长腿膝盖着床,从床脚爬过去。脊背优美地弓起,如同一只猎食的雄豹。爬到方黎人脚边,分开两腿跪坐,腿心那根便毫无遮掩地凸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