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七章:臣服裙下的头颅 3. (2 / 2)

    她的双手被领带绑住,只有双脚能动,却完全抵挡不了男人恶劣的攻击,她踢打他颈背,然被他抓住,双腿被抬到更高,整个私密地带朝他一个人打开。

    “不,不要,你不能这样对我,你不是人,怎么可以,混蛋!啊!为什么又来强奸我……嗯啊……我恨你。”

    不知底下的薄唇肆虐了多久,石芊捂着嘴一抽一抽的哭,她已经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她真的好恨,凭什么要这样对她,她明明已经知错了,为什么还不放过她?!她好恨自己当初年少不懂事给亲哥下药和他上床,难道她的报应还没完么?她已经千疮百孔了啊,为什么还要这样对她?

    裙下的男人餍足后才终于撩起蕾丝边,俊脸从下边起来,石芊看见压在她身上的男人的面容,心口又恨又痛,她努力不去看他水光盈盈的晶亮薄唇,因为那是她无法面对的耻辱。

    “你一定会下地狱的。”她闻到他身上异常浓郁的酒气,眼泪像开了闸的洪水。

    石琅手探进她内衣,冰凉的手把玩她的乳,阴沉双目讳莫的看着她,竟一声未吭的只和她亲热。

    他在她身上肆意点火,沉默地听她不停的骂,解开皮带扣,一点又一点的将很久没碰过女人的性器推入她的体内。

    熟悉的紧致,舒服得让他喟叹。

    石芊却干呕一声,抓破了他的后背,“哥,你老婆是死了么,又来上自己亲妹,你老婆知道你有多脏么?”

    他闭了闭眼,把人从办公椅上托起,放到铺满文件的书桌,皱着眉挺腰往上一顶,沉沉的嗓音带着醇醇的酒香。

    “最后一次。”这种像碰见吸铁石一样的生理反应,连他自己也无从解释,他只是下楼看了眼她的身体,就想上她,跟磕了药似的。

    他知道要忠于婚姻,忠于阿茹,可他醉了之后,自己也控制不了的脱了她衣服,他本来只是单纯的想把她抱到房间里睡的,没打算碰她。

    没沾的时候还好,沾了就他妈的有些离不开,绷紧的思绪一放空就想摁着她做,操得她哭。

    “如果当初我嫁给了别人该多好……你就是个不折不扣的人渣。”

    听到她说嫁给别人,他眉头一蹙,身下狠狠一撞,眸子染起没来由的戾气,口中却还是淡淡的笑,“芊芊,这一切都是你造成的啊,只能怪你非要喜欢上一个人渣。”

    “我已经不喜欢你了。”

    “是么?”他嗤笑,不以为意。

    “石琅,就算你死了,我也不会为你掉一滴眼泪  。”

    “呵,但愿如此。”

    谁也没想到未来会一语成谶,那时的石琅才明白,失去一个自己以为永远不会失去的人有多痛。

    心脏泛起后知后觉的疼痛,很轻微,却被他故意忽略掉,他把她翻过来,从后面撞入,肉体的拍打声在书房里尤为刺耳,像暧昧的交响乐,每一次撞入抽出,都湿黏的过分。

    他低眼看着书桌上的一滩滩水渍,冷言讽刺:“嘴里说不要,可我的文件,全被你打湿了,你说,明天交给下属的时候,我该怎么说?嗯?”

    石芊从此再也没说过一句话,她不懂他是怎么跟白月光调完情又来碰她的,男人果然是可以性爱分开的,可以一边哄着老婆,一边上着其他的女人,她记忆中的哥哥已经面目全非了,这个人已经烂的无可救药了,看见他凑过来想亲她的唇,她下意识的就扇了他一巴掌。

    瞧见她眼里浓浓的厌恶,石琅死命的往她身体里撞,捏着手里细白的软腰,在某一个瞬间,他觉得自己就像是臣服于她裙下的头颅,根本无从抵抗。

    冥冥中,脑子有根弦告诉他应该赶紧抓住一些东西,如果放了,以后可能会追悔莫及,可他却不知道该抓什么,只能一次又一次撞进他穴里,来疏解身体里的躁动。

    发泄完生理欲望,他仰靠在皮椅上,衬衣纽扣大开露出胸膛,皮带松垮,裤链下坠,身体上是快乐的,可心理上却像压着巨石,让他的心情越来越阴沉。

    看着女人像个破布娃娃倒在地毯上,他第一次发现这几天她已经瘦得没形了,他想明天必须要打电话给刘姨,给她好好的补一补,他把昏沉的人儿抱起来,吻走她的眼泪,给她洗完澡,擦干后让她躺在她的臂弯。

    看着温顺的女人窝在怀里,他突然想起她小时候的可爱样子,温温的一笑。

    “芊儿。”他情不自禁地亲了亲她的额头,搂着她的腰沉沉睡去。

    石芊把男人的手臂扯开,从他怀里起来,瞧着这个人睡去后斯文俊雅的脸,十指捏紧,她手里拿着一把水果刀。

    她快步上前,颤抖的手握着刀往他心脏直直的刺去。

    可离他身体最后一公分时,她犹豫了,伴随他口中的呓语,刀具砰地掉落在地。

    “芊儿,别不理哥哥。”

    他梦到了什么?她不知道。

    耳边忽然响起心理医生皮尔的话,“芊,他另一个人格很爱你,你是他的命,如果你离开,他会发疯,我们无法预料他会做出什么反社会的事。”

    可石琅再也不是“他”了啊,他亲手杀了“他”,那个最爱自己的人,她和“他”曾经有过一段太过美好的回忆,却被他发现后毁得支离破碎。

    就算“他”回来了又怎么样,她已经不爱了呀。

    她坐在地上,眼角干涩,“就这样吧,我该还的,已经还够了,不欠你了。”

    那个为她出生入死,死了两次的“石朗”,她已经用数不尽的眼泪和疼痛还清了。

    她换上衣服,什么也没带,跑出大院,上了一辆豪车。

    “石小姐,孟先生在机场等你。”

    “走吧。”